“请回吧,我很好!”宇文琼柯还是没有抬眼,嘴角抿闭,细长弯弯的眉毛就知道他有多俊俏。
“老爷子,你看这孩子多少年了,都不待见我!”
“没事没事,慢慢就好了!”丁香玉哭哭啼啼,表现的特别委屈,趴在宇文政的胸膛前,暗自悲伤。
“昨天内个面包车还有那两个人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宇文琼柯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不仅仅恨那一棒子,还仇恨毁了一个女孩。
即便没有那一夜,其实在见到凌爱果的时候,宇文琼柯也会喜欢上她,从她说话的方式还有体香,宇文琼柯好像已经沦陷了,所以这件事必究…
“那…应该的,应该的,我有个电话,我出去一下!”丁香玉表情落寞,似乎心急的那个人就是她。
丁香玉打来医院的逃生口门,楼梯之间几乎没有人来往。
“滴滴滴…”她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喂?你怎么回事,你找的那几个人也不靠谱啊!宇文琼柯都看见了,赶紧解决掉,一会我在你新的账户打二十万,悄悄的…”
丁香玉一只手挎着包,另一只手手指比划着,最后一句加重了一丝丝的语气。
挂了电话,丁香玉又回到了vip观察室,此时宇文琼柯已经转了过去身子,而宇文政也眉眼之间发红,似乎两个人因为什么大吵一架。
“哎呦,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呢?你看你刚做完手术,别动怒。”丁香玉扶着宇文政坐了下来,安慰着宇文政,用手贴着他的胸口抚摸着。
“你看看你二妈,你再看看你!”宇文政指着宇文琼柯的鼻子就是一顿痛骂。
宇文琼柯也攥起拳头,他的残暴所有人都知道,能忍吗?即便宇文政是自己的亲爹,也无可奈何。
“她好?你碰过的哪个女人不好,不下三十个吧!”宇文琼柯冷眸回望,那一双栗色的眸子盯得丁香玉直腿软,但是又不能露出一丝丝胆怯,否则就是万丈深渊。
宇文政指着宇文琼柯,气的手指发颤,站立一次都站立不起来,丁香玉连忙起身,费力的搀扶起宇文政。
“好自为之!”宇文政扔下这一句话,销声匿迹,从庆泽医院缓步的走出去。
夜晚将至,南城的夜极其繁华,都市角落一处大型的酒吧,聚集了一帮年轻人…
“有请我们今晚的宇文公子,宇文嘉淇!掌声欢迎!”
音乐声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耳朵,头发上面的颜色不断变换着,这里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浓妆艳抹,风韵娇娇,芬香肆意,而男人都是脸上带着猥琐,看着各个女生,哪一个更加优质。
“吼!各位听好了,今晚由我宇文公子买单!大家开不开心!”宇文嘉淇站在舞台之上,右手拿着酒杯,左右拿着麦克风,声线销魂。
要说宇文嘉淇和宇文琼柯的样子相比,宇文琼柯属于禁欲系的,而宇文嘉淇属于开放系的,满眼都是美女,穿着也从不拘束,破洞裤,染头发,整个一个浪人。
而宇文琼柯在医院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又想起了凌爱果,那柔弱的嗓音,还有包扎的手法,以及那一夜的缠绵。
宇文琼柯总感觉她就在自己身边,但是却总找不到。
“也不知道翌晨找的怎么样了?”宇文琼柯两只手从枕头上拿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手机。
点开直播平台,原来肖翌晨正在直播,但是宇文琼柯打心眼里只接受肖翌晨的,对于他来说肖翌晨除了是一个工作上的得力助手,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屏幕之中出现邀请的符号“您的好友邀请您上线”
宇文琼柯依旧冷漠如霜的脸,点了拒绝,别说站在没心思。
刚刚回国不到一个礼拜,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巧合?谁信呢?
宇文琼柯也乏了,手上还攥着那块布,就昏昏欲睡…
凌爱果回到宿舍已经并无大碍,已经可以正常上课了,但是凌爱果却想起了那天早晨两个人一丝不挂的场景,越想越头疼,似乎被东西刺激着。
什么白色床单,还有那个男人若有若无的脸庞,以及一声镜子碎裂的声音。
这个时候迟娇美从外面缓步而来,带着一份兼职合同。
“果果,全班就两个名额了,我给你争取到一个,还有一个被音美拿去了,这个家伙,都不留给我!”
迟娇美嘟嘟嘴,样子委屈又好笑。
“我知道了!”凌爱果有些虚沉的张开片动红唇。
迟娇美担忧的上前一步,看着凌爱果的眼睛说道:“你…没事吧,看你在酒店昏倒,我都吓死了!”
“没事,小事情,可能中暑了!”凌爱果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但是那个男人怎么解释,越想越头疼,凌爱果没有想那么多。
下午的时候,凌爱果已经背着书包坐着校车离开了南城市中心的南城医科大学。
朝着山区的碧阳文化中心去当志愿医生的活动,这次应该是给三百元。
虽然听着不太多,但是对于凌爱果来说,这也是莫大的恩赐。
坐着“南城-碧阳”的客车,凌爱果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一样,回想起那天的事情,零零散散的片段。
“到站了到站了,下车十元!”一个中年男人在门口站着,手上拿着一沓钱。
凌爱果将十块钱递给男人,下了车,根据合同的位置,车站东五百米处,有一个村诊所,旁边就是文化中心。
“您好,这是兼职合同!”凌爱果走进村子的文化中心,这里很干净的样子。
一个中年女人摘下眼睛,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招招手。
“跟他去!”
凌爱果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文化中心,来到了旁边的诊所,刚打开门就震惊了,里面满满的都是人。
“你就坐着就行!”男人给凌爱果安排在一个位置上就离开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病人开始排队,凌爱果手忙脚乱的,中午饭都没有吃,直到晚上五点多,此时已经没有病人,她焦急的离开。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车了!”凌爱果在路边等,这么晚了只能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