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护士要给宇文琼柯拿衣服。
宇文琼柯一声厉喝:“走开!”
所有人不得不退下,大家都知道宇文琼柯的脾气暴躁,所以平时避而远之,贴身的只有肖翌晨一个人可以忍受。
宇文琼柯检查并没有任何大碍,之前失明是因为血管暂时性的堵塞,但是因为昨夜的一夜情冲击,血管通了视力也恢复了。
当然这个医生查不出来,只是说宇文琼柯应该是剧烈运动导致的,总之恢复了就是好事。
可是宇文琼柯心里明白,那剧烈运动指的是…
肖翌晨看见宇文琼柯下来,连忙跟了上去。
“前台说那个女孩被一个女的接走了!”
“嗷!”宇文琼柯也有些放心,但是并没有放弃要找她的决心。
肖翌晨完全不知道刚才那个就是宇文琼柯要找的女孩,擦肩错过。
此时刚刚亮天,门外的面包车两个人正在打鼾,看见宇文琼柯出来顿时惊呆住了。
“你,你,你不说,这,这迷魂香管用的吗?”一个磕磕巴巴长着满脸胡子的男人说着。
“管用是管用,但是是对于内个管用啊…”黑衣男人猥琐的笑着,但是宇文琼柯已经上了车走了。
坐在绿色的沙绿之中,宇文琼柯看见了身后的面包车,但是他们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车牌被挡住了,再加上天没亮,看不清人脸。
“我送你去医院吧,老爷子很担心,非要去一趟!”肖翌晨将车子的导航系统打来,定位在庆泽私人医院,是一个综合性的私人医院,宇文家持有的。
“嗯。”宇文琼柯眼眸紧缩,眼色森然。
但是此时此刻,宇文琼柯手还摸着西服口袋中的那块布,不经意间流露出笑容。
“诶,琼柯,衣服给我吧,我去给你换一套,这个扔了!”肖翌晨拉长声音问道。
“不必了!”肖翌晨刚刚回头,手还没触及到西服,就被宇文琼柯给回绝了,还抽了抽手,将衣服像宝贝一样搂了起来。
“行吧。”肖翌晨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从小到大宇文琼柯就是冷脸一张,几乎没见过他笑过。
肖翌晨和宇文琼柯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见过他最孤独和最落寞的时候,虽然不愁钱,但是却缺少父爱母爱和朋友的关爱。
肖翌晨的父亲肖东建和她同样就职于百凤集团,也是一名老员工,肖东建给百凤老董事长做私人司机,现在也同样,兼宇文家管家和司机一职。
车子迅速到了庆泽医院,所有的医生都待命在门口,而门口已经停了两辆车,一辆是看守宇文琼柯用的,而另外一辆车就是宇文政开来的。
宇文琼柯走进医院,头虽然没有那么疼了,但是身体还是虚的,毕竟凌爱果描述的“骨瘦如柴”并不是虚构的。
“小柯,你没事吧…怎么样了?啊?”宇文政拄着拐杖,赶紧东看看西看看,虽然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但是老了还是比较看中自己的孩子的。
“我没事…”宇文琼柯有点爱搭不理的。
“来,让你钱叔叔给你好好检查检查住两天,放心公司我都打理好了,两天不会有问题的!”宇文政将宇文琼柯交给了庆泽医院的钱院长。
旁边的护士要给宇文琼柯拿衣服。
宇文琼柯一声厉喝:“走开!”
所有人不得不退下,大家都知道宇文琼柯的脾气暴躁,所以平时避而远之,贴身的只有肖翌晨一个人可以忍受。
宇文琼柯检查并没有任何大碍,之前失明是因为血管暂时性的堵塞,但是因为昨夜的一夜情冲击,血管通了视力也恢复了。
当然这个医生查不出来,只是说宇文琼柯应该是剧烈运动导致的,总之恢复了就是好事。
可是宇文琼柯心里明白,那剧烈运动指的是…
躺在床上的宇文琼柯微微皱眉,那魅惑的俏眼盯着天花板上面的吊灯。
趁着屋子里没有人,宇文琼柯拿出外套,里面的那块被染红的被子。
迅速掏出手机,给肖翌晨发了消息,语气严肃,相当于是命令的态度。
“给我查一个人,医科大学,凌爱果!”
宇文琼柯静静的等待着肖翌晨的消息,但是眼皮有些沉重,不久便睡过去了。
肖翌晨除了给宇文琼柯做助手,还有一个职业就是游戏主播,如果没事的时候就会在家里直播游戏,获得了一大批粉丝。
但是他的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没钱没势,女人跟一个六十岁老头跑了,但是肖翌晨深深的爱着她,三年…四年…六年?忘不掉。
肖翌晨接到了宇文琼柯发来的信息,并退出了游戏收拾起来,着手查这件事。
但是令肖翌晨奇怪的是,宇文琼柯这么多年从来没对哪个女孩感兴趣的,而且名字还是真的嗲的“凌爱果”?
冷面总裁开窍了?还是懂得男女之情了?肖翌晨胡思乱思起来,最后摇摇头,觉得不忙于工作的宇文琼柯也挺好的。
除此之外,肖翌晨还要去果园把宇文琼柯放在那里的780T高玛给开回来,这辆车是宇文琼柯在全国赛车总决赛上获得冠军的冠军车辆,也是英国留学期间宇文政给他买的,价值几个亿,全球限量三台。
庆泽医院…
“当当当”一声声敲门声,宇文琼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他知道,此时这个时间进来的一定不是他想看见的那个人。
“小柯呀,怎么样了,听说你受伤了,让二妈看看!”一个喜欢喷着最烈香水的女人走过来。
丁香玉,宇文政的第二任老婆,虽然宇文政年轻风流倜傥,但是丁香玉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因为怀了孩子。
生下小儿子宇文嘉淇,夫妻二人便宠爱着,惯着。
致使宇文嘉淇在大学还没有念完就已经成为全城有名的“浪少”。
不管是情场还是夜场都有他的身影,女人无数,几乎每天都会换一批。
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
宇文琼柯还是没有睁眼也没有起身,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细长嫩白的手指在桌上敲击着,像是听了小曲一样。
“你二妈跟你说话呢,你这孩子听见没有!”宇文政几乎震怒,抻着脖子喊着,眉宇之间多了一份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