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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境主归来

 第一章 境主归来

发表时间: 2024-11-24 12:08:13

临江市军用机场,璀璨霞光映红天宇,彤云之中一架专机徐徐降落。

五官深邃立体,身形高大魁伟,表情无比沉静冷淡的路峰从专机悬梯上走下来。

空旷的停机坪上风很大,面色本就有点苍白路峰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紧跟在他身后冷岩急忙给他披上一件风衣:“境主,上次的伤还没有痊愈,事情就让属下帮您办吧。”

路峰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这件事别人不用插手!”

他说这句话时眼神坚立凌厉,有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

冷岩不再多话,而是抢先一步拉开专车的门,护送路峰上车。

六年前,爷爷去世,十八岁的路峰继承也路家亿万家产成为临江市最年轻的百亿富翁。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生活花团锦簇。

但是半年不到,爷爷留下来的老秘书何伯就告诉他,公司在一个海外项目上出现巨额亏损,现在已经入不敷出。

路峰不相信一向精明睿智的爷爷会犯这样的错误,于是背着何伯展开调查。

在他的不断努力之下,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原来何伯与一个神秘组织联手侵吞了路家财产,还要把债务全都转嫁到路峰身上。

得知真相怒不可遏的路峰当天晚上就去找何伯摊牌,却在何伯家门口被人用钝器击中后脑,人事不醒。

第二天早上,他从何伯家客厅醒来,何伯的尸体躺在他身边,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血已经流干了。

路峰还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后来闯进的何伯家人当场擒获,送进监狱。

因为证据不足,再加上路峰一直顽强的为自己辩解,法官迟迟无法给他定罪,但也不同意恢复他的自由。

就在路峰认为自己将在铁窗中耗尽生命时,三个月后,一个身着特殊制服的人推开他的牢门。

短暂的交谈之后,这个人把路峰带离了监狱,送进了H国一个神秘组织,开始了戎马争战的生活。

这六年来,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经历千难万险,终于功成名就被破格升任凛血境的境主。

这一次他再回到临江市,就是要找到当年骗走路家财产,并且陷害他当啷入狱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多年铁和血的磨砺已经让路峰早就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一踏上临江的土地,他胸中翻涌的怒气与恨意就有点压制不住。

车在平稳驶向市区,冷岩发现路峰眉间凝着郁气,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抖,就关切的问:“境主,我们要不要先去公馆?”

路峰轻轻吁了一口气,面色恢复了往日冷静:“今天是大年三十,我要先去探望安伯伯。”

安远山是爷爷生前好友,路家曾经的花匠,亲眼看着路峰长大。

他也是路峰入狱后唯一去探视过的人,因为他无论如何不相信路峰会是杀人凶手。

他的女儿安霜霜,比路峰小一岁,从小就是他的迷妹,天天追着路峰要嫁给他。直到和父亲一起去看路峰时,她还哭得梨花带雨,对路峰发誓,一定等着他出来娶自己,不管多少年……

这些少有的温情支撑路峰一次一次闯过生死难关,九死一生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不管手里多紧要的事,今晚他都要去看看安伯伯一家。

进入市区之后,车子很快停在一个老旧小区门口。因为路峰的专车很高大豪华,开进去一定会吸引大家注意,他就让冷岩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独自一人往里走。

来到安伯伯家门口,因为楼道昏暗,路峰脚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嘎达”一声。

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踩到了一个相框,而相框里的人正是微笑自己!

路峰正在疑惑自己的照片怎么会出现这里时,门忽然开了,安伯母孙芝芳用袋子装了一包杂物要往门口放。

她嘴里来说着:“大过年的,把这些晦气的东西扔一扔,再也别拖累我们家。”

路峰正了正身形开口:“安伯母。”

孙芝芳上下打量了他几遍,表情颇为古怪:“你……你是……你怎么来了?”

她说了好几个“你”字却不肯叫路峰的名字,好像那是两个不可说的字。

路峰警惕的抬起眼皮:“我要找安伯伯?”

还没等孙芝芳说话,她身后就冒出一个声音:“妈,你开着门干嘛呢?”

接着安霜霜挤到了门口。

她看到路峰表情一凝,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拽着他的手道:“峰哥哥,真的是你?这些年你去去哪里了?快,快进屋!”

看着女儿把路峰往家里拽,孙芝芳脸色很不好看。

来到客厅,路峰发现这里已经摆上了一桌丰盛的家宴,桌边围坐着安家的亲戚,可奇怪的是坐在首位的不是安远山,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此人穿着一身名牌,头发梳得锃光瓦亮。安家亲戚都陪着笑,不断给这个添茶递烟,十分热情。

路峰快速扫视了房间一眼,并没有发现安远山的身影,甚至连他生活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他的心往下沉了沉。

孙芝芳这时冷着脸把他拽到另个房间里,没好气的说:“安远山一年前已经死了,你见不到他了。”

路峰本来还想追问安远山去世的详情,但是考虑现在正是年三十,谈这种事情有点不合适,于是就得体的说:“是我来晚了,还请安伯母节哀。”

孙芝芳眉头厌恶的拧在一起:“叫谁安伯母呢。我已经再婚了,现在是钱太太,你要没什么事就快点走吧,以后别来了。”

安霜霜这时也钻进屋子,听到母亲要赶路峰走,马上拽着路峰的胳膊说:“走什么走啊,大过年的,让峰哥哥吃个饭嘛。”

安远山的忽然离世让路峰心情很糟糕,哪有心情吃饭,正要推辞,却听到坐在正座的那个年轻男人说:“既然是霜霜的哥哥,那就在留下来吃点,你现在出去也没有地方吃年夜饭,酒店早就没有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