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治呢,怎么就不行了?他二大伯,你可得尽力啊,这是我家的独苗啊!”狗剩听到焦二安的诊断急了,几乎是哭着嚷出来的。
“急什么?独苗怎么了,看他抽的脸色都紫了,没救了!”焦二安看了一眼,也是十分痛心的说道。
这个诊断,听的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石头山,地处偏远山村,小病大病都在村里看,可以说生命相当的脆弱,而村医焦二安的诊断也就是阎王爷的终极判决。
看来这个孩子是没救了。
“要不让我来试试?”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大家扭头看去,发现居然是要给大家治病的张石头。
村医都不行,他行吗?
所有的人都疑惑的看了过来,而张铁蛋的眼睛却亮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给我家的孩子治病?”狗剩走了过来,盯着张石头急急的说说道。
“能不能让我试试?”
“能,能,当然能!”狗剩从婆娘怀里抢过孩子平放在石头上,然后把张石头拉了过来。
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爹,给我拿一根筷子过来!”张石头也不敢怠慢,赶紧走到前边,对着自己的老爹大声喊了一嗓子。
“筷子,要筷子干什么?”村民们都疑惑了。
焦二安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让他咬住筷子,预防抽搐的时候咬断了舌头!”张石头开口解释了一句,然后一把抓住父亲递过来的筷子就塞到了他的嘴里。
“咦,有些道理啊!”有村民听到张石头的话,若有所思的说到。
“有个鸡毛的道理!”但是村医焦二安怒骂一句,使得那人不敢再说话了。
不过村民们都对张石头的治疗办法充满了好奇,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筷子被塞到了小孩的嘴里,不用再怕他抽搐了,但是看他脸色惨白,境况也是非常不好的。
张石头走到了前边来,拿出一根银针。
不过这银针也是奇怪,中间的一截居然是绿色的。
银针在那还的脑后悄悄的刺入,紧张的大家气都不敢喘。
狗剩和他的婆子更是紧张的出了满头大汗,虽然他们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可是还是希冀的。
接连五六针下去,奇迹出现了。
男孩先是停止的抽搐,正当大家以为是没了生息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红润了起来,非常神奇的一幕。
石头村的村民也彻底被颠覆了认知。
“真的能治病啊!”
“没错,人家张石头真的能治病啊!”
只是这一句,村民们惊呼了好几声。
村长扔掉刚抽了半截的香烟走到了前边来。
周艳艳睁大了眼睛,心思活动了:“他怎么有了这么本事,等我骗了他的家传宝贝,要不要带他到市里去混混?”
一枝花李青青的眼睛也亮了。
但是村医焦二安的脸色却再次难看到了极致。
“这就算好了?”狗剩夫妇,却还怀疑的很。
因为石头村太过偏僻,虽然到镇里的医院得一百多里的,但是他俩也已经想好了,要是孩子的病情暂时平稳了下来,那他们就还是带着孩子到镇里去。
“危险过了,在服用两剂我的汤药,等明天的时候,就好了!”张石头肯定的说道。
“啊,好!”狗剩点了点头,也另有了打算。
“啊,太神奇了,石头,你的医术真的是从山里学来的吗?”
“是啊,从哪里学来的啊,真能治病啊!”
张铁蛋得意了,见他站起来对着大家又宣讲了起来:“没错,是能治病,身体有不舒服的可以找我治病,地点就在这个庙里。”
村民们含含糊糊,小声的议论了一会儿,有一部分还在犹豫,不过有一部分人却心动了。
但是张铁蛋却得意了:“看到了吧,乡亲们,我的儿子真的会治病,咱们村里又出了个不用种地的文化人,大家有什么病的话的可以来这里治病啊!”
张铁蛋是真的得意,他家算是村里的贫困户,平时吃饭都困难,现在出了一个能人,他得意的很呢。
昨天的时候他还担心不已,担心自己的儿子说的是假的,不过他还是选择无条件的支持儿子,没想到是真的。
“治病?你能治病?我感觉这么可笑呢?”村医焦二安脸色铁青,这个时候终于又忍不住站出来发作了。
“怎么了,他二叔?”张铁蛋连忙过来接茬。
“滚开,就你家儿子那两小子,初中文化,也不知哪里学了些野狐禅,就敢胡乱治病?”
“他在山里学过啊。”
“山里?山里我经常采药,没见过什么山野医生,说吧,把你的医术的来历告诉我们,否则不能在咱们村里治病!”焦二安发难了,虽然有些过分,但是村民都沉默不言。
毕竟村医焦二安在村里也算是一霸呢。
“没错,你总得把医术的出处说了出来吧,要不村民们怎么放心让你治病呢?”村长周柴站了出来,他也是个很有威望的人。
两个有威望的人都说话了,张铁蛋好似没有反抗的勇气,也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好,那我就告诉乡亲们!”张石头看看一个个疑惑而渴望的眼神,开口了:“山里有一怪人,大家知道吧!”
“怪人?”听到这个两个字,所有的村民脸色一变,开始惶恐了起来。
就连村长和焦二安什么都不说了。
大家都在渐渐的离去,非常怪异的一幕。
第一天的治病好像就这样结束了。
张铁蛋听到儿子说出了医术的出处,脸色先是一变,不过很快淡然了下来,但是也绝口不再向儿子再问这件事。
“石头,石头,晚上有空吗?咱们到山上去玩啊?”当大家散去而没散尽的时候,周艳艳说话了,嗲声嗲气的说道,引起的大家的侧目。
“不要脸!”
“丢人!”
“行了,走吧,这是村长的女儿!”
村民们议论两声,然后扭头走去。
村里的一枝花,李青青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