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有几年了,可是他让我去他公司的次数,一个手都查的过来。
纵使我有些不情愿,却还是打车,直接去了公司。
到了办公室,金主抬起头扫了我一眼没出声,他手里拿着雪茄幽幽的抽着。
我自顾自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抬头打量他。
穿剪裁得体的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有点上年纪,但是没发福,不像是浑身铜臭味的商人,倒像个学识渊博的教授。
儒雅,有气质。
一直等到一根雪茄抽尽了,金主才起身走到我旁边坐下,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在摸一条狗一样:“我昨天回去,你不在,去哪了?”
我没有隐瞒,告诉他去了日本。
金主点了点头:“日本,还不错,这个季节樱花应该都开了吧?”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金主的手从我头上,慢慢的滑到了腰间,然后直接拉开我裙子的拉链,抚了上去。
“和谁去的?都买了些什么?钱够不够花?去玩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他的声线很低,再加上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的磨砺,让他说起话来不怒自威。
我整个人顺势倒在他怀里,他却偏偏扶着我的头,盯着我的眼睛等我回答。
他面沉如水,语气也一如既往,跟他在一起好几年,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我耸了耸肩,实话实说。
“和安遇去的,她说想散散心,所以就硬拽着我过去了。”
金主看着我,好一会,才嘴角一勾,把我按进了怀里。
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骗过他,因为我知道,和他相比我道行太浅,即使撒了谎,也不见得就能瞒混过关。
毕竟他生意场上混的如此风生水起的人,怎么可能是我那点小伎俩能骗的过得?
毕竟就算我撒了谎,他也一定会通过各种渠道知道真相,那我又何苦去自己打自己脸?
可是事无绝对,我心里还是有件事,从不曾对他说过,就连我身边最好的安遇和娇娇,我都没提过。
那就是那年的冬天,那个冰冷彻骨的夜里,我曾见过秦朗的事。
那件事情,我给谁都没提过,因为有一段时间,我自己都怀疑,那是不是真的,又或许那只是我的一场梦。
“不是说过少和她混在一起么?怎么就是不听话?”金主依旧声音平淡,可是捏着我的手,却力度不小。
我低呼出声,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
我知道他不高兴,也一直知道他不喜欢安遇,而且如果这次我和安遇出去日本发生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我怕是不好解释。
于是不容他在多说,我已经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了。
他先是一愣,下一秒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然后直接就吻了过来。
“小妖精,你这是想我了?”他的嗓音低哑,眼神里充满着情欲。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故意用腿蹭了蹭他穿着西装裤的小腿,他果然嘴角一勾,再次吻了过来。
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腿。
一场云雨过后。
“晴儿,你可满足?”
我伸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点了点头。
金主哈哈一笑,抱着我重新走到沙发前坐下:“咱俩认识多久了?”
我一愣,又一精,还是如实回答道:“有三四年了吧。”
金主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以为他会说让我离开他之类的话,毕竟这种问题下面,等待的多数都是散场。
可是金主却把我拥进怀里抚摸着我的长腿说:“都三四年了么?那么为什么这么久,我每次和你做,都像是第一次那么新鲜?”
听闻他的话,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让他别逗我了,结果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金主亲了我一口,站起身子去接电话。
“什么?嗯,我知道了,告诉下面,可以收网了,我倒要看看,他还能通天了不成。”
金主的声音势在必得,挂了电话,我也早就穿好了衣服,金主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发:“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好打扮一下。”
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满是疑惑。
原来他也带我出去玩过,可是这还是第一次让我打扮,难不成明天的局子,和原来的不一样?
我觉着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
先是让我来公司找他,又在又在办公室里糜烂了一回,现在又说要带我出去玩……
难道,他想给我一个名分?
我心里揣测,可是又忍不住反驳了自己的想法。
从公司离开之后,我直接去了娇娇的别墅。
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和她说了一遍。
娇娇敷着面膜,一边给自己的脚涂着指甲油,一脸的淡然。
似乎我认为反常的事情,她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等到她敷完面膜,剪指甲也涂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晴儿,你的运气到了,这是一个机会。”
我一脸懵的看着她,结果她却一脸认真:“你知道么,有多少个姑娘为了这样一个机会用尽心机和手段可是却都无法得偿所愿?”
我摇头,根本听不懂她的话。
娇娇点了一根烟,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你想一辈子都被藏着,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笼中鸟么?”
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刚想对娇娇说,等过几年,我手里的钱攒够了,我就离开这个地方,开一家咖啡厅,然后慢慢老去。
可是我话还没出口,娇娇就拉住我的手很认真的问我:“那你想不想正大光明的陪在他旁边,成为他的正牌夫人?”
我一惊,脱口而出:“娇娇,你生病了?高烧了啊?怎么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