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屋内,斑驳的斜射在地面之上,一股暖意在屋内四溢飘洒,带动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飘浮飞舞。
顾筱曼颤抖着身体蜷缩在床头,面色苍白难看,双眼空洞呆滞,发白的唇微张艰难的从喉咙里吼出几个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声音沙哑,带着悔恨和无助,泪水从眼眶中滴落而下,将她的委屈和恐惧全都挥洒而出。
一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顾筱曼就难以接受。
昨天是《爱你在暖冬》这部戏杀青,身为女二的她自然是无法推脱公司组织的宴会。
她本就不胜酒力,三杯酒下肚就醉倒在了餐桌上。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无比沉重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皱眉摇晃着身子拼命挣扎。
力气早已在酒精的作用下消耗殆尽,浑身瘫软无力,根本不能撼动身体上的那个东西。
她急促的呼吸着,身体晃动之间,一双炙热的大手就附上她的大腿,那双手修长软糯,肌肤碰撞间就觉极其舒服,不由轻哼一声。
但片刻她就发觉不对,感觉有人侵犯自己,她翻滚身体拼命抵抗,嘴唇微启:“不要....”
她神志有些混沌,声音很轻温缠绵带着诱惑:“不要.....”
男人的身体逐渐紧绷起来,随即邪魅一笑将健壮的身躯贴近顾筱曼白皙细腻的肌肤。
肌肤与肌肤的碰撞,让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
下一秒,他炙热的唇就迎了上来:“唔.....”
顾筱曼的唇被男人堵住,炙热的气息灌满她的口齿,顾筱曼伸手慌乱的去推男人壮硕的胸膛,可是她的手就这样被男人死死的钳制住了,丝毫不能动弹。
他的吻狂野霸道,顾筱曼根本来不及反应,缺氧使她大脑一片空白,一阵痛意袭来,她就此在他身下沉沦.......
顾筱曼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终于体力不支晕眩过去。
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那男人早已没了踪迹。
身体上的疼痛告诉顾筱曼,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望向床沿,鲜红的血液映在上面像是一朵绚丽的花红,只觉格外刺目。
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并且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连他长啥样她都没见到过。
只是依稀记得,鱼水之欢过后,男人那富用磁性的嗓音,霸道的在她耳边说道:“女人,有了我的基因还敢投河自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么就人工繁殖好了,省得浪费时间!”
男人的话不断在顾筱曼耳边回荡。
可她完全听不懂那男人在说什么,但是她大概猜到他是将她弄错了,他应该是想报复另一个女人,而她只是一个被殃及的小插曲。
一下床,顾筱曼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双腿之间的疼痛袭来,痛得她咬牙!
她连忙扶着床沿,一手按着小腹朝门口走去。
此刻她所在的房间,比她租住的房子整体加起来还要宽大好几倍,金漆色的高墙,复合式的楠木地板,以及铺满天鹅绒的StuartHughes大床.....再加上一些看起来稀奇古怪她叫不出牌子的奢华摆件,无一不显露出这件屋子的价值不菲。
可是这间奢华的屋子此刻却是一个牢笼将她锁住,不能动弹。
因为屋子里只有一道上了锁的白门和一个被订上钢筋封死的窗子,其他再无任何出口,这就表示此刻这屋子是一间密室,除非有人从外面进来,否则她根本出不去。
顾筱曼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她在房间里叫喊责骂,敲门砸窗,将十八般撒泼的技能全都用上了,可是除了她的哭泣之声外,再无任何声响。
顾筱曼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昨夜用力太猛,精尽人亡了!
虽然她巴不得这男人早死早超生,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此刻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她还是希望他在她出去之前好好的活着。
顾筱曼现在神志清晰,她知道此刻是出不去了,那男人既然刻意将她关在这里,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觉浑身黏黏的,很是不适。
她艰难的挪动步子朝房间深处的浴室走去。
浴室和厕所是相连的,浴室里浴缸干净雪白很是宽大,呈现圆形,能容纳三四个人直躺,跟主题酒店的浴缸很相似,浴缸一旁还摆满了各种沐浴乳和洗浴花瓣。
顾筱曼放好了热水,将玫瑰花瓣浸泡在水中,褪去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将身体放松躺在浴池里,闭上双眼感受热水与肌肤的接触。
等身体伸展舒服,顾筱曼才拿起澡巾擦拭着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昨夜欢爱后留下的证据,青紫一片。
顾筱曼见到这些被那男人欺辱的证据,心中窝火,擦拭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可是她将皮都搓掉了,却还是无法改变事实。
顾筱曼怒火更盛,她将手中的澡巾使劲扔在浴池之中,顿时水花四溢,溅在她的眼睛里一阵不适。
“禽兽,渣男!”顾筱曼谩骂。
等她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男人,她会让他后悔遇见自己!
顾筱曼脑海中浮现一个无头男跪在地上向她求饶的场景,心中才略有些欢愉,面色也在热水的蒸发下变得红润起来。
现在顾筱曼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这男人的身份弄清楚。
其次就是她喝醉酒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被这男人给掳了来。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被他关在哪里?
从安静程度来分析,这房间要么就是隔音效果很好,要么就是此刻她被关在郊外,所以才格外安静。
顾筱曼将身体慢慢融入水中,随后将头也放入水中,水将她整个身体掩盖,她躺在水中屏息闭眼静思。
这男人今晚还会不会来?如果将事情说清楚了,他会不会放她离开?
顾筱曼这样想着,思绪变得混乱不已,她真担心这男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而她此刻就是笼中鸟,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