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周,每夜都会“表演”一次,如果赵翔稍有不配合,白清羽长长的指甲就会狠狠的刺入他的皮肤,掐出一块黑青或者血痕。
她给他买了一大堆长袖,正好可以遮住这些痕迹。
被女人凌虐到这个地步,可为了那些钱他也不能反抗,赵翔觉得自己贱到了家!
好在白天白清羽就出门上班,他可以躲在卫生间发泄一下。
这些天赵翔才知道,怪不得岳母大人如此年轻,原来是白清羽的小妈,而且,两人的关系微妙的很,好像在为了什么较劲。
但是对自己老婆这怪异的行为,赵翔是满腹孤疑,这女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性取向不对劲,频繁的做戏给小妈看,肯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为了防止赵翔逃跑,家中到处都是摄像头,不光苏澜手机联网,白清羽也时刻绑定。
在家中衣食无忧,赵翔却是忧心忡忡,在自己收到白清羽结婚款项当天,他便把钱打入了医院的账户,时间都过去一个月,也不知道昏迷不醒的母亲怎样了。
终于,在赵翔第二次用五姑娘解决完个人欲求后,手机收到了医院的电话。
躲在卫生间中,赵翔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低声又急速道:“喂,医生,我妈怎样了?”
那头传来医生没好气的声音,“你这当儿子的真没孝心,手术费交了就不管了?还是人家义工联合会有眼色,过来替你伺候你妈!”
赵翔心中愧疚,自己现在身不由己,就像被监管的宠物一样锁在家中,但是为了换母亲的救命钱,哪怕当个鸭子他也愿意。
“手术顺利吗?”赵翔颤声道。
“手术很成功,你母亲今天已经有自我意识了,估计很快就能说话!”医生这句话让赵翔如释重负。
要知道,被病痛折磨许久的母亲已经卧床多年,这次也是因为实在撑不住才去医院,因为穷,赵翔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谢谢你了,医生,回头给你红包啊!”赵翔感激道。
“别介,快来看看你妈吧,留着红包行孝心就行。”
挂掉电话,赵翔闭上眼睛,努力压制内心的狂喜,他想振臂狂呼,但是不能,家中到处是监听设备,若是被金主识破自己的骗局,母亲后续的疗养费就彻底没着落了!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自远而近,赵翔慌忙从厕所钻出,假装在拖地。
原来是穿着黑色吊带的小丈母娘,看她面色潮红的模样,分明是喝了酒。
赵翔望着苏澜,心生一计,他忙不迭走上前,倒了杯水。
“咦,是你啊,还挺会看眼色的。”苏澜接过水杯,眉毛一挑,风情万种的样子让赵翔赶紧低下头。
她眯着眼睛,打量着卖力拖地的赵翔,苏澜难得的柔声道:“我说女婿,你跟我家闺女是真爱吗?”
赵翔憨憨的没有任何反应,一脸白痴相,好似压根没有听见她说话。
苏澜为自己的行为有些懊恼,一把扔下水杯。
“白清羽个小婊子,为了死老头那些股份,真是豁出去了跟我干,竟然弄个残废领证结婚,俩人还啪啪啪,真是疯了!”
苏澜眼睛咕噜乱转,本以为跟个有病的老头子把他靠死就能获得不菲财富,没想到死老头的遗嘱分明是偏向白清羽,还说什么白清羽只要领证三年就可以分到家族股份。
那她苏澜这几年的青春白搭了?她心有不甘,对这聋哑女婿更是厌恶不已。
咬咬牙,苏澜掏出小本本写到:“小赵啊,说实话你在我家这么住着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一个男人可不能靠女人吃饭,会让外人说闲话的。”
赵翔做出一副哀愁样,赶紧回复:“丈母娘,你的意思?”
苏澜眉毛一挑,手上的笔快划破了纸:“我不管你给我家清羽使了什么迷魂药,这门亲事是你们擅自决定的,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动机,如果你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以请我的律师出面调查你的底细!”
这番话让赵翔惊出一身冷汗,合着这后妈也不光是靠颜值吃饭,情商也不低呢,到时候真调查自己,万一查到残疾证造假的事,那就白演这么久的戏了。
赵翔表现的很惊恐,连写了两张纸,“丈母娘,我是真心喜欢清羽,我不是骗子!”
苏澜乘胜追击:“不是骗子,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我们家可不养小白脸,给你三天时间出去找工作,如果找不到那就别回来耽误我们清羽了!”
这招猛剂下的及时,让赵翔听着格外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瞅怎么出这个门呢。
但是赵翔脸上故意表情忧愁,他快速写下内容,“丈母娘,我出去,清羽不放心啊,你得跟她说明白。”
苏澜一肚子坏水,她可不是想让赵翔真的找工作,而是为了驱逐他离开这个家,到时候她再添油加醋找个私人侦探啥的跟踪偷拍,只要有影响白清羽继承权的污点证据,不愁白清羽不休夫!
苏澜大赵翔十岁多,满脑子夺走白清羽的家产,只要除掉赵翔,至少她这个继母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苏澜立刻笑的开怀,一手小楷写的更是好看:“好女婿,我也是为了你好,男人要身艰志不残啊,你现在就出去找工作吧,我相信清羽知道也会为你自豪的。”
赵翔只能应承下来,立刻收拾一番出门,当他憋着一股劲走出小区大门后,探望四周,没人跟踪,他情不自禁吼了一声,“爽!”
一旁的扫街大妈白了赵翔一眼,“小伙子,没毛病吧,不行去医院治治。”
“医院,对,谢谢大妈,我这就去医院!”赵翔兴奋的抬手拦车。
大妈目瞪口呆的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叹了口气,“真可惜了个小伙子,脑子不正常啊。”
慌忙急促的来到市人民医院,找到了母亲的病房,赵翔冲进去,看见母亲竟然卧躺着在吃苹果,心里别提多开心。
“妈,你怎么样?”赵翔颤声道,跪倒在病床前。
这些天,自己身为人子没能尽孝,如今看到母亲安然无恙,他倍感愧疚,自己自从母亲进入重症监护室后,再也没见过她。
虽然头发有些斑白,赵翔母亲却是精神矍铄,她慈爱的摸着儿子的脸,“儿啊,你哪来那么多钱给我治病,我本来都准备去找你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