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湖水不断的涌进少女的鼻腔。随着她身体不断的下沉,水压也逐渐增大,压迫她的胸腔,直至被唤醒。
商妗初心中不断吐露脏话。别人穿越好歹还能活几分钟,自己怎么一上来就在湖里!
是的,在这个世界真正的商妗初已经死了,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六十六世纪的天才医师。
冷水迫使她无法睁开双眼,只能手脚并用胡乱挣扎,没想到竟真的抱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男人也没想到,自己在慌乱之中躲藏的地方,竟然有人。
他本能的想要挣脱,但商妗初抱得太紧,如果他使出力道去摆脱,很容易因为水声过大,引来麻烦。
男人抿抿唇,无奈擒住她的腰,腾空一跃至湖边百年参树后。
只是入手柔软纤细,又有淡抹香草味诱在鼻尖,竟让他短暂迷失,下意识搂得更紧了。还没等有下一步的打算,就被那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商妗初衣衫浸湿,又被冷风吹,寒风刺骨,下意识的开始打起喷嚏。
男人皱起眉头,将她整个人挤压在自己与参树之间,确保两人的身影完全被隐于树后不被发现,他盯着她的眉目冷声威胁:“再出声就杀了你!”
商妗初被激的一抖,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鼻子。
“啊,啊哈,哈秋~”尽管她尽可能的保持自己的呼吸平稳,但鼻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就是不听她的话。
“郡主,那边有声音!”女奴指着湖边尖吼。
不多时,一行人全都靠近了这个湖边。
听到有人靠近,商妗初本能的想要捏住鼻子,只是脚下淤泥湿滑,手一旦没有东西抱住,就会朝着湖里滑去。
她下意识的将双手重新抱回了男人的窄腰上,甚至为了能让自己站稳,两手抓紧了他的腰带。
男人察觉到自己腰带因为她的抓拽稍略松散,本能的想要将她丢出去。
“别。”商妗初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先一步抓得更紧,轻唤出声。
“谁在那里?!”岸边的人也看不清满是荷叶湖面的具体情况,只能朝着来声的位置大声呵斥。
商妗初心下一震,手下的抓着腰带的动作更紧了,她鼻子吸了又吸,下意识的又想打起喷嚏。
男人见状,眉头微皱,后牙一咬,低头便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
商妗初愣在原地,竟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要打喷嚏的事情。
自己竟然被猥亵了?!还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滚烫的气息直扑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迷迭味绕在她的鼻尖。
商妗初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淫羊藿?这是吃了壮药啊?!看这味道重的计量,这是要一夜十次郎吧!
她忽的瞪大了双眼,因为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腰后摩挲起来。
商妗初忍无可忍,刚想推开男人,却听到岸边的女奴开口:“郡主,树那边好像有人!”
糟了?!
商妗初大脑飞速运转,不断的在心中排演如何脱困的画面。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冷静的出奇。
他的唇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嘴,只是另一只扶在树上的手缓缓下落,绕在了她的腰上,将她整个身体困固在自己怀中,一起滑入了湖中。
女奴们打着灯笼乘舟到湖面上寻找,她们不断的用长竹竿插进湖里去试探。
岸上的郡主焦急的喊着:“树后面!快给我睁大眼睛瞧仔细了!!”
商妗初在湖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那长竹竿每每都会只差几厘米就插中了自己。幸亏上辈子没杀过生,老天顾念自己善良,有意保佑。这竹竿下落的狠劲,如果戳中,怕是能将她的脑袋刺穿。
片刻后,只听女奴对着岸上道:“郡主,湖里没人。”
岸上的郡主恼怒跺脚:“一帮废物,给我找!继续找!”
“是!”
等到人都走远了,男人才抱着商妗初重新回到了湖面上,只是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松开她的嘴,甚至舌头灵活的伸进了她的嘴中,让商妗初猝不及防。
她虚弱反抗,他霸道进攻。
一来一回,竟让她气喘吁吁。
商妗初的身后是凹凸不平的参树皮纹,凉风吹拂,她抖了又抖。而面前男人浑身炽热,竟成了这段寒冷中唯一的温暖。
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
商妗初哪里经历过这档子事,她恼羞成怒,想要脱离他的怀抱,谁知他双臂孔武有力,自己竟不能推动半分。
她只得咬住男人的舌头,让痛楚来唤醒他的半分清明。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嘴,气息粗重的看向她。
参树繁茂,又是月影树后,商妗初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从他的微动作上来判断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商妗初见他始终不发一言,心下没了底,只得自己率先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展示自己的威猛霸气,不过你食用的计量太重了,容易肾脏衰竭,以后还是健康生活为好。”
她的腰还在被他抱住,滚烫的手心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出来,饶是这空气再冰冷也无法吹灭他手掌的温度。
他的胳膊越发使力,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商妗初此时此刻说的话,就宛如是在挑战男人的底线一样。
强烈的药性直冲男人的神智,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竟让他有了想要一展雄风,让她明白自己不用靠药物也能占有她的斗志。
“你试试?”他盯着她的唇,眼神越发的迷离,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在闻到她散发出来属于女子特有的体香上,差一点崩溃一亏。
商妗初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到了对策:“少侠一表人才,怎么会主动吃那害人的东西,一定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我可以帮你解除药性,大恩不必谢,放我走即可!”
他被她两番面孔逗的轻笑,哑着嗓音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呵呵,用你的身体么?”
很显然,他会错了意。
商妗初紧张的抿了抿嘴巴,耳边尽是男人鼻息轻喘的热气:“当然是健康的方法。”
“我看用你最健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