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秋,你就这么下贱?居然敢给本王下药!”
萧景湛漆黑森冷的狭眸里染着无边的暴怒,修长的手指狠狠扼住女人脖颈,浑身散发着令人冰冻三尺的寒气。
“我,我没有……咳咳……”
元知秋喘息越发困难,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细长眼角,原本盈满爱意的心却在此刻疼的支离破碎。
淮王萧景湛,她的夫君,她好不容易才能嫁给他。
可他却在娶妻第二日便娶妾,让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今日,是他同苏微意成婚的日子,隔了一天,她的喜服都还没褪去,萧景湛就冲进来要人,她根本什么都没做,没有绑架苏微意,更没有在萧景湛喝的茶水里下媚药!
邪火不断往下腹涌去,男人脸色黑沉铁青至极,手中的力气渐渐加重,“说!你到底把微意藏哪儿了?”
他周身杀意四溢,元知秋痛苦摇头,几乎快窒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得很,元知秋,死到临头了还不肯承认,那就怪不得本王了!”
萧景湛俊美妖孽的面容彻底阴沉了下去,恐怖的戾气在深沉眉宇间肆虐,透着一股令她心惊胆战的狠意。
云知秋的心脏恐惧地颤了一下。
他要干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把狠狠甩到了床榻上,她顿时吃痛,泛着泪的杏眸中浮现一丝惊恐。
“萧景湛,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便被牢牢的禁锢住,根本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
“刺啦——”一声,大红嫁衣被毫不怜惜的撕扯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冰凉的让人心惊。
“不,萧景湛,你不能这么对我!”
药物催动下,身前的男人如同失了控的野兽,残暴的掠夺和占有。
元知秋痛的浑身发颤,根本就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没有尊严,更没有一丝怜爱。
萧景湛狠狠掐住她的下颚,残忍且厌恶,笑的冷冽如同恶魔,“这就受不住了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像你这种肮脏又下贱的女人,和柳巷中的妓女无二区别。”
耳畔肆意的讥讽嘲弄,云知秋瞳孔一僵,难以置信,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凉,心脏如同被利剑刺穿,疼得在往下滴血。
“这才刚开始,好好受着吧,云知秋。”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冷冽嗓音残忍的透骨寒凉,只剩凌虐似的肆意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不堪的折磨终于结束,云知秋毫无生息地仰面躺在床上,如同风中残败的柳絮,眸子空洞,灵魂都像被抽离了一般。
一滴泪水骤然从眼角滑落。
萧景湛在床边已经理好宽袍,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满脸冷戾的推门离去。
贴身侍卫云墨早已恭候在外,见自家主子出来,连忙单膝跪地,“主子,侧妃,找到了。”
“当真?人现下在何处?”
“已经带回来了,只是……属下找到侧妃之时,她浑身是血,怕是撑不过今日了!”
话一出,周围气压骤降至恐怖的冰点。
萧景湛周身寒气失控般的凌虐,一双寒眸扫几乎没了生气的女人,“即刻起,元知秋禁闭与长宁苑中,至死不得出这座院子,本王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
长街上熙熙攘攘,一辆马车疾驰而过。
可不料街巷中突然冲出一道幼小的身影,马车险些就要撞上去!
关键之时,素白纤细的手拉扯过那只小身板的后衣领,一把将他提了过去。
“说多少次了,不要随意乱跑,被人贩子拐了看你怎么办。”元知秋眯了眯冷眸。
她带着兜帽,一袭淡雅的素衣,身影纤瘦,风撩动轻纱,隐约可见里面冷白精致的下颚轮廓。
小团子撇着小嘴肉,乎乎的小脸蛋上一双眼睛灵动非凡,还未脱稚的童音丝丝绕绕,不服气的低声嘟囔,“娘亲,我今年已经五岁了,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人贩子那智商可抓不了你儿子……”
元知秋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行了,少臭屁,买好东西就抓紧回去,外面不宜久留。”
“嗯!”
她本是21世纪的鬼医圣手,却意外穿越到这个世界,还多了个半大的儿子。
夫君是当朝淮王萧景湛,权势滔天,可独独原主是个弃妇,被囚禁在了小小的院子中。
若不是她靠这一身医术,恐怕她跟孩子早就饿死在那荒芜之地了。
为了不被发现,她偶尔翻墙出去,而今日则是要买齐一个月所需的用度。
一路上,元知秋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牵着小团子边逛边买。
可刚付完钱接过东西,一转头,旁边的小团子不见了。
元知秋头疼。
又给这小家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