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这数目对于颜涉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了,离开了那个硝烟弥漫血雨腥风的地方,回到了这个繁华的都市,发现自己真的是除了杀人打架之外什么都不会了。
但华夏好歹也是个法治社会,所以这招在这里根本就不太适用了。
这小妞一开口就是十万,看来这不是什么简单任务。
“好,先拿一半的钱来。”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现在颜涉就算是五万块钱,也足够自己生活好一阵子了。
陈彩静看到见钱眼开的颜涉,黛眉紧皱,微微一咬牙想了想,点头说道还是:“好。”
说完给颜涉递了一张名片,高兴的说道:“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尽管来找我。”
陈彩静!看到名片上的三个字,颜涉感觉自己的被雷劈中一样。
“我不做了,名片还给你。”
将名片还给陈彩静,颜涉来流露出了一丝凌厉的杀意,颜涉很坚决的转身就走。
身后的陈彩静满脸错愕不明所以的表情,不明白为何颜涉的反应会如此的剧烈,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颜涉已经走出十几米远了。
“哎!”
看到这一幕陈彩静即便是有些厌恶颜涉,但是也不由得好奇起来,她不知道颜涉为何会这样,可以感受的出来,颜涉不是一般人,能帮自己的,也只有颜涉了。
“我可以把钱都先给你。”
一路快步疾跑,追上了颜涉,陈彩静张开手臂挡在了颜涉前面。
“不稀罕。”
深邃的黑色眼眸里散发出出吞噬般的森寒而又凌厉的杀意,颜涉敢保证,要不是这是个女人或者说刚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就是一句尸体了。
颜涉身上的杀意不由得让陈彩静感到分外恐惧。
“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一个女孩纸。”
带带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来,陈彩静顿时感到一股憋屈,只能够吐出一句。
“那要我如何对你?”颜涉嘴角忽然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嘴唇里面带着丝丝浓烈的嘲讽之意说道。
“我……”
陈彩静被这么一问,还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颜涉跟他没啥关系,却是没有责任去保护她。
“你这么凶干嘛!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陈彩静满脸的委屈,刚才颜涉还是还是嬉皮笑脸,风趣幽默,但现在好像和她有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一样,让陈彩静顿时一脸憋屈。
“你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是你爸做了!”
颜涉的语气充满的对陈彩静的厌恶,眼神如同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剜她几下,说道:“你可记得,你有个未婚夫叫颜涉!”
“啊!”
陈彩静听闻,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纤纤玉手捂住了香唇。
十多年前,东昌市有五大家族,陈家就是其中之一,那个时候陈家声明还不算特别显赫,此外还有一家便是颜家,颜家和陈家亲密,两家关系也不错,所以就在八岁的时候订了亲事。
陈家的大小姐就是陈彩静,而颜家的人,就叫颜涉。
但年少轻狂的颜涉却是将东昌市商海搞的是天翻地覆。
年纪轻轻,不学无术,就对八卦占卜,奇门异象,极为感兴趣,年仅十岁的颜涉,就是一个老道的淫贼。
偷看小姑娘上厕所,偷看少女少妇洗澡,可东昌好,东昌妙,东昌有个淫贼妙,小小年纪不学好,八卦占卜样样好,强拉姑娘去洗澡,还要谓是样样精通。
东昌市曾有着这么一手打油诗。
将那少妇闹,别人问他为什么,我是颜涉我怕谁?
可以说,十岁的颜涉就因为一首童谣被深深地刻印在了大伙的心目中。
在外界的传言之下,陈彩静对颜涉更是越来越憎恶,最后想要脱离颜涉。
直到了那一天,一场巨变,颜家忽然破产,随即就消亡,众人都以为这是上天的巧合对颜涉的惩罚。
但是陈彩静心知肚明,那不是惩罚,而是一场阴谋,是另外的四大家族联合谋划和执行的阴谋,他们陈家,也掺和其中了,就这样,颜家一夜之间轰然垮台,颜家淫贼少爷不知所踪。
对于这事,陈彩静也有所内疚,可是怎么也没有料到竟然在今晚相遇?
顿时看的痴呆了,看着一脸痴呆的陈彩静,颜涉没有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刹那过后,陈彩静忽然想到什么,忽然开口大吼一声:“我爸找你……”
说完陈彩静就追了过去。
陈彩静刚跑到马路中间,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猛地照着陈彩静疾驰而来,刚刚走到马路对面的眼中释放出一道强烈的光,脚步一闪,下一秒,就抱着陈彩静跳到了马路对面。
陈彩静惊魂未定,呆呆的愣住了,看向不远处。
这时的马路对面上,一台红色的保时捷正停靠在路边,这出现在街上简直就是牛逼闪闪的闪电。
这时候车门一打开,一双穿着名牌西裤的大长腿,蹬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皮鞋,往车上走下,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有些猥琐嚣张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