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未打开,就听司祁然道:
“沈潞,我可以帮你,同样,我也可以毁了你。”
沈潞抿唇,打开门离开了总裁办。
司祁然在里面握紧了双拳,面色阴冷一片,这一次,不管如何,他必须要得把沈潞拽在身边,哪怕用锁的都可以!
沈潞走在大马路上,她没想到司祁然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
沈潞接起电话,耳边赫然就是沈天的怒吼声:“逆女,你怎么得罪了司少,你是不是要把沈氏搞破产了才罢休,别忘了,沈氏也有你母亲的一半心血!”
沈潞耳边嗡嗡直响!
沈氏要破产了!
不!
沈潞脑中空白一片,急忙往路易公司跑去,不管司祁然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沈潞脑中乱成了一团乱麻,丝毫没注意到马路上来往的车辆!
司祁然给温特下了个指示之后,便下楼,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了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砰!”
司祁然环抱着沈潞,两人双双倒地,沈潞有司祁然垫着,倒也是没有什么大碍。
司祁然忍受着背上的痛苦,把沈潞扶了起来:“受伤了?”
沈潞摇了摇头,低声抽泣:“司祁然,你不要把沈氏搞破产好不好?”
对方的怀抱太过熟悉和温暖,沈潞的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开,变得脆弱而又无助。
司祁然的眼眸深了些许,声音嘶哑:“那你嫁给我。”
沈潞抓司祁然的手臂一紧:“好。”
温特跑了过来,看到司祁然背上的伤口,不由提醒道:“总裁,你受伤了。”
沈潞手往司祁然的背后一摸,一手的鲜血和小石子,不由地有些焦急:“司祁然,先去医院。”
司祁然扯了扯唇角,此刻深邃的眼眸温润一片:“可是,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不能缺席。”
沈潞皱了皱眉:“不行,司祁然,你必须去医院!让温特先把会议推迟!”说到后面语气还有些重,让温特吓了一跳,这女人牛逼啊,居然敢跟总裁这么说话!
让温特傻眼的是,总裁好象还同意了,甚至还带着一点委屈。
只是,温特有些疑惑,什么自己居然这么粗心,居然让总裁自己接了合作?在温特的心中,总裁是高大上的,是尊贵的代名词,肯定是不会干骗小孩子的把戏的。
司·骗小孩子·祁然此刻站在牧宸面前,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让牧宸感到害怕的是,此刻自己的桌子上还放着沈潞上午送过来的饭菜。
司祁然自然也是看出来了,沈潞他是舍不得怪的,那就只能怪牧宸了。
牧宸:我只是一个儿科大夫,你特么背上受伤来找我干嘛!
不管牧宸怎么吐槽,检查后道:“这伤口只要好好养着……三个月后就能痊愈!”接到司祁然的警告,牧宸机智地改了台词。他说呢,怎么司祁然能跑到他这边来看病。
“三个月?”沈潞皱眉,“这么严重吗?”
沈潞低头对司祁然道:“司祁然,我们去找别的医生吧,牧宸虽然说也是医生,但是主要看的是小孩子。”
牧宸一听对自己医术的质疑,立马反驳:“沈潞,你这话就说错了,祁然可是抱着你摔倒的,何况祁然本来就有内伤,外伤,养三个月算是比较快的了,别看祁然现在一声不吭,其实疼地要死!”
毕竟是兄弟,牧宸觉得自己需要帮一下司祁然。
沈潞有些担忧。
“先去领证。”司祁然沉声说道。
“领证?”牧宸狐疑地看了看两人,“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
司祁然毫不关心牧宸的疑问,只是严肃地盯着沈潞。
被司祁然盯着,沈潞也有些赧然,点点头道:“好,我先回酒店去拿户口本。”
沈潞觉得这是在像是一场梦,回国第二天,就变成了司祁然的妻子?
两人去了酒店,又赶上了最后一批在民政局领证的人,沈潞浑浑噩噩从民政局出来,乍然听道到司祁然说了一句“今天就住到我家”。
沈潞想着自己还要照顾司祁然,也就同意了,反正是住在一套别墅里面,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好纠结的。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沈潞的脸上却是发烫。
司祁然看着沈潞,有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
沈潞,你跑不掉了!
沈潞就睡在司祁然的隔壁,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墙之隔。
沈潞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现在和司祁然算是什么?协议结婚吗?
司祁然听着隔壁的声音,素来冷漠的脸上不禁有了一丝的暖色。
两个人都知道凌晨,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
沈潞就被电话吵醒,皱眉扒拉了头发:“喂。”
下一秒,沈潞把电话拿远,但声音还是很清楚:“逆女,你又去做什么了,老子警告你,要是在作出让沈氏蒙羞的事情,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原来在沈家,沈荼故意说沈潞一晚没有回来,恐怕是……
透露出了沈荼又去外面找野男人的讯息!
“爸,你放心好了,我刚从国外回来,更何况这是我妈的心血,我怎么可能去做危害沈氏的事情!”说完,不等沈天计较沈潞语气的不尊重,沈潞直接挂了电话。
起床沈潞去给司祁然做了早饭。
司祁然走了出来。
“你在国外是进修设计是吗?”司祁然问道。
沈潞点了点头,的确,在国外进修的的确是设计方面的。
“那好,明天去路易公司设计部面试。”司祁然一句话,给沈潞定下了工作。
司祁然想把沈潞放在眼皮子底下,这样他才能放心。但是沈潞不肯,她回国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夺回沈氏,并不是进路易公司。
“司祁然,我能不能不去啊?”沈潞小心翼翼问道。从之前多年的交往经验看来,司祁然这个人很霸道,一旦不合他意就有可能被他天凉王破!
司祁然看着沈潞:“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他,为什么这么不情愿地去和他结婚,为什么不想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