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万多人一片静寂!
人们看见白天展的表情,全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妻子眼睛睁开了?甚至坐起来了?或者,在抓扯自己的衣服?
看热闹的人们在震鄂中猜测。
这时,站在白天展旁边两位国医大师也往棺材里瞅了一眼,顷刻,郭仲超脸红着大声道:“白爷,你的妻子不可能是活的,都两个小时了!而且,她患的是绝症!怎么可能还能醒过来?”
曾仲权也高声道:“你看到她的寿被掀开,双手抬到了胸前,肯定是刚才抬棺人不注意,使得她的手从伸直的状态卷曲放到了胸前!要说你的妻子能活,根本是不可能!”曾仲权的脸都激动得红了!
“二位不是说白夫人都故去两个多小时了吗?根据常识,人死后十分钟之内身体就要变僵硬,半个小时以后基本就僵硬了!诚然是抬棺人没有抬平,怎么能使逝者的手打弯放在胸前呢?”张景冷声道。
两位国医大师顿时语塞。
“再说了,人死后一小时之内会出现尸斑。我敢和两位大师打赌,如果病人的手上出现了尸斑,我这一辈子不再给人行医看病。如果没有出现尸斑••••••”
“如果没有出现尸斑,我们两个向你下跪,拜你为师!”郭仲超突然颤抖着嘴唇道。
“对,如果没有尸斑,我也向你下跪道歉,拜你为师!”曾仲权的脸更是一红。
“那—这位小先生,既然你这么肯定我的夫人还活着,我能冒昧地问你一句:‘我的夫人患的是什么绝症吗?’”白天展戏谑地问。
“什么绝症?尊夫人不就是患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吗?这种病在别人那里是绝症,但是,在我这里不是绝症!”
此话一落,众人皆惊!
“此病在别人那里是绝症,在我这里不是绝症!”
狂!
太狂了!
狂得来无边无际!!
狂得来让人生恨!!!
一个小小毛小儿,怎么会如此的癫狂!
但是,白天展和两位国医大师听了张景的话后差点没站稳,一下瘫坐在地上!
白夫人就是患的“再生障碍性贫血”啊!
难道他窥视了两位国医大师治病的全过程?
难道他知道或从别人那里打探到了白夫人患的是什么病吗?
看样子不像啊!
三个人正在震鄂之中。张景又开始冷冷发音了:“白爷,请你赶紧把夫人弄回病房去吧,时间再过半小时,恐怕是神仙都没有办法了!”
这一句话犹如一声猛喝,使得白天展大喝一声:“来人,赶紧把夫人弄回她的房间去!”
他这一声令一下,便有几个中年女人把白夫人抬在担架上,抬着就急速地往小区里面去了。
等夫人被抬走,白天展回过头来对张景说:“这位小神医贵姓?”
“免贵姓张,名张景。”
“小张神医,如果你真的能把我的夫人救活,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会满足你!”
“小神医,如果你真能把我的妈救活,我也会满足你的要求!”那长相清纯、倾国倾城的姑娘也说。
张景只是轻轻一笑。
到了白夫人的卧室,佣人已经给死人才穿的寿衣已经换上了夫人平时穿的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一脸的苍白。
张景忘了白夫人一眼,摸出银针,迅速消毒。
这时,脑海中又出现了先祖的声音:“阳亡者,须起搏血液的循环流动,快速补充氧,如此,心脏才能起搏,气息方能运行!此种情况当先用十七还阳针!”
到这里,先祖的声音消失。张景猛地睁开眼,迅速地在白夫人的“迎香”、“天突”、“华盖”、“玉堂”等穴位快速扎针!
刚把十七针下完,郭仲超和曾仲权同时惊呼:“十七还阳针!这•••这针法你也会?小小的年纪,从何而学?”两个国医见到张景施针,便是震骇连连!
张景也不说话。
把十七针只拔了三针出来,其余的均留在体内。
白天展和女儿静静地在旁边看着,满脸的期待。
银针扎下去,过了十来分钟,两个国医并没有看到奇迹的出现。郭仲超便戏谑道:“小神医,恐怕不行了吧?我都说了,夫人病故就是病故了!你就救吧,就是张仲景先师本人来了也不可能力挽狂澜了!你就不要折腾了。”
“哼!要不是你们误诊,耽误了到现在为止已经接近三个小时了,恐怕,这会儿就已经醒过来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就是张仲景先师在诊治!”张景冷声道。
此话一落地,两位国医大师震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