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当然要挑近的优先。
“少爷前女友张纯今日即将大婚,该做的安排,已安排妥当。”曹仲信说道。
秦天看了眼迈巴赫后面那辆大黄牛,笑了。
那是他以前的座驾,炫酷拉风,看起来这几年保养没落下,还跟新的一样。
“那我就去喝她的喜酒!”
秦天冷笑一声,开上爱车,速度冲刺上极限,沿着空旷公路,驶向城中。
仅用了半小时,改装版大黄牛停在一栋热闹的别墅门口。
秦天径直走进。
没有请柬,门童保安也不阻拦。
那辆张牙舞爪的轻改装兰博基尼便是最好的名贴。
人群中,新郎新娘正在与主桌宾客笑谈敬酒。
“是不是也得敬我一杯啊?没有我,你这只麻雀也很难见到所谓的上流社会。”
讽刺话语朗朗响起,欢庆氛围骤然一顿,所有人都看向这位傲然走来的寸头青年。
“秦天!你出来了?”
张纯面露惊慌,手中酒杯失措落地。
新郎官黄斌闻言皱眉:“你就是纯纯那个强奸犯前男友?滚出去,本少爷的婚礼不欢迎你这只渣滓!”
纯纯?
“你老婆未必有你想得那么纯,你知道她对我做过什么事?”秦天问道。
黄斌冷笑道:“我实话告诉你,那时候我就已经和纯纯在一起了,那种药也是我从黑市找的,你二叔还因此许了我不少好处,我家公司成了上市公司,如今我们两人喜结连理,说起来,我还当真要去谢谢你呢!”
“可惜那是六年前,现在的你,除了个强奸犯的名头,还剩什么?丧家之犬,就算我把更多真相告诉你,你又能做什么?居然还敢不知死活跑来闹事,真是搞笑!”
“哼,听你这么说,看来情报没错了,我还担心错伤无辜呢。”
秦天笑着,语调却逐字下沉。
敢情当初除了被出卖,还被戴了顶色彩挺鲜的帽子。
“错伤无辜?你在逗我!少爷我就站在这儿,你来动我一下试试?腿给你打断把你再送回监狱里,让你一辈子出不来你信不信?废物一个,装什么装?”
黄斌对这冤大头不屑到了极点。
然而,这份不屑,却没来得及在黄斌的表情里漾开。
砰!
他整个人飞起来,脑袋撞在了柱子上,头破血流。
而一脚把人踢飞的秦天,正在跟围过来的保镖和保安过招。
将这些保安制服,秦天迅速拿出手机拔打电话:“五分钟内,让这黄家破产。”
见此情形,一名与黄斌长相神似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他是黄斌的父亲黄江。
黄江冷扫秦天,面色阴郁道:“小子,你拳脚不错,但要让我们黄家破产,这话怕是也说大了一点吧?”
众宾客闻言,讥笑嘲讽声四起。
他们并不知道这寸头青年与新郎新娘的恩怨,只知道,黄家几十亿资产,又岂是随便什么人一句话就能搞垮的!
然而,五分钟转眼便过,早已安排妥当的曹仲信只需临门一脚,黄家,说破产便破产了。
黄江前一秒还气定神闲,接了个很简短的电话,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地,对着满头是血的儿子一顿破口大骂。
“你他吗的,你把天捅破了你知道吗?你到底怎么得罪这位爷了!”
说罢,又跑到秦天身边,低声下气求情。
秦天不作理睬,自斟一杯酒,站到已然呆若木鸡的张纯面前,冷笑道:“这份新婚礼物,希望你喜欢,不够的话,后面还有。我们的账,这才开始算!”
张纯猛然回过神来,哀求道:“不要!秦天,你在我结婚的时候来找我,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我也还爱着你,我们和好吧!”
秦天厌恶地一把将其甩开,转身利落离开。
对这种女人,他多看一眼都会作呕。
张纯精致的盘发被摔乱,模样狼狈的坐在地上,望向那道背影,眼神从慌乱转为怨毒:
“秦天,你让我活不下去,那就鱼死网破!你早晚会知道,我张纯不是你轻易就能踩死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