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叶凌霄震惊!
就连冷浩和李风更是震惊的面色凝重。
“如霜,你你…你怎么能随便抱着一个男人?”
李风立刻回神,双目似喷火一般,冷如霜可是他的女人。
当面拉拉扯扯的,当他不存在么。
这小子!
你完了!
敢碰我的女人。
“放开,放开,成何体统。”冷浩顿时把自己的女儿拉开,心里都后悔说出那种话了。
婚姻大事,虽说是父母做主,可是叶家就算辉煌,也是过去式了,冷浩一万个不愿意自己女儿嫁给叶凌霄。
冷如霜还抱紧几分,双眼有些发红,小时候的一幕浮现脑海。
那个小男孩说,长大了,你做我老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但是!
叶家被灭门后,那个男孩再也找不到了,她仿佛失去了心爱的玩具。
如今!
八年过去。
当年的叶凌霄还没有死,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察觉到李风杀人的目光,叶凌霄艰难的吞吞口水,笑道:“如霜姐,我回来了。”
“小凌,我还以为你死了。”冷如霜声音有些嘶哑。
冷浩意识不对劲,赶紧开口:“叶贤侄,说实话吧,这门亲事,我不同意,我就一个宝贝女儿,你什么也没有。”
李风也帮腔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婚约?你现在可不是叶家大少爷,而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叶家不复存在,李家蒸蒸日上,换了谁也知道怎么选吧。
“爹,我们冷家怎么能失信于人,既然我跟小凌有婚约,那我以后就是他的女人,说话要算数。”
闻言!
冷浩的脸面都被他自己打了,硬是说不出一口话。
李风顿时慌张:“不行的,如霜,我们说好的,你病好了之后,我们就订婚,叶凌霄不过就是废物,有什么资格娶你。”
言外之意,叶家被没了,你叶大少爷算什么东西。
叶凌霄:“……”
随之!
李风给冷浩使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没错没错,我心中一直都是认可李风的,这事也是我同意的。”
冷如霜蹙眉,眼神盯着冷浩说道:“那是你们说的,我没有同意,现在小凌回来了,我自然就是要嫁给他的。”
叶凌霄心里十分感动,第一个未婚妻就如此顺利。
“说的没错,她老公还活着,婚约还在,怎么可能会和你李风结婚,脑袋被门挤了吧。”
冷浩立马坐不住:“你,你胡闹,叶凌霄什么都没有,但是李风是老李家的独子,以后可是继承亿万家产的啊。”
“爹,对不起,我不喜欢李风。”
“你当真要为了这小子,忤逆我的意思?来人啊,管家…把他给我扔出去。”
冷浩动怒了,叶家资产他就没想过要还,叶凌霄回来了又怎么样。
一声令下!
冷家十几个保安冲进来,就要对叶凌霄动手。
叶凌霄冷笑着,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可是作为医神,能救人,也能杀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根银针的事。
但!
冷如霜把叶凌霄护在身后,怒道:“我看谁敢。”
叶凌霄心里感动,八年来第一次有女人在保护他,就跟当年母亲一样。
事情发生到了这种地步,叶凌霄也万万没想到,冷如霜做的够多了,剩下的交给他。
作为男子汉,怎么能让女生出头!
冷浩气的咬紧牙关,一切都是因为叶凌霄:“如霜,你当真要和为父对着干?”
“爹,谁也不能动他。”
当年那个小男孩说话,会保护她一辈子,现在换她保护他一辈子,叶家不在,她冷如霜还活着。
“他一个废物,有什么好。”
李风看着冷如霜一直在维护叶凌霄,早就已经忍无可忍。
“小凌不是废物。”
“他怎么就不是废物?”
以前靠着叶家,作威作福,现在没了叶家,他什么也不是。
突然!
李风跪下来,朝着冷如霜道:“如霜别闹,我知道你是为了考验我的,我对你那都是真心的。”
说完话后,他从口袋摸出一枚戒指,正式求婚了。
“嫁给我吧。”
叶凌霄:“……”
冷如霜:“……”
这李风脑子有问题,病的不轻吧。
“如霜,你就答应李风吧,为了家族。”冷浩在一边说道。
“就你这颗小钻石,就敢跟如霜姐求婚?”叶凌霄扑哧一声笑出来。
“呵呵,我这颗钻石可是拉菲大师亲手为我定制,价值八百万,而且还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设计。”
李风自豪说着,为了这颗钻石,他花费的可不止八百万。
“才八百万也拿出来吹?”
叶凌霄满头黑线!
“你个废物,懂什么,别打扰老子求婚。”
下一刻!
叶凌霄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订婚戒指,放在冷如霜面前。
订婚戒指一共定制了七枚,每一枚价值八千万,而且还是最出名的世界顶级大师,克拉克大师设计的。
拉菲和克拉克压根没有对比性。
冷如霜羞涩一笑,惊喜道:“小凌,原来你也准备有了?”
看着叶凌霄的行头,估计也是没有什么钱,但是有心就行,所以冷如霜很满足,不管钻石多少钱。
打开礼盒那一刻,冷如霜惊呆了,那是一颗美得晶莹璀璨的钻石,凭借她的眼识,还认不出名堂来。
“你这颗是什么钻石?那么闪,一定是路边摊的冒牌货,保守估计还是一块玻璃吧。”
本来还激动的冷浩听到李风这翻话,瞬间脸黑下来!
也对!
叶家都没了,叶凌霄能有什么钱买好的钻石。
“叶贤侄,你没本事就算了,也不用买个地摊货哄我女儿开心吧,丢脸的可是你叶家。”冷浩呵斥道。
可是冷如霜丝毫不介意,笑呵呵道:“就算它只是一块玻璃,我也觉得好看,我收下了啦。”
不不不!
李风要彻底崩溃了,接受了叶凌霄的钻石,那代表他没有机会了。
叶凌霄认真说道:“我叶某人买的钻石又怎么会是地摊货,又怎么可能会是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