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今晚八点,咱们龙夏国国主将签署国主令,授勋五岳战神……”
“嗯,这可是咱们国家第一位五岳战神,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还有更传奇的呢,听说这位五岳战神,他才二十多岁……”
龙夏国街头巷尾。
都在议论着这一全国震惊的消息。
谁都知道,这授勋不单意味着绝顶荣耀。
更是绝顶权利!
五岳战神!
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
八点一到,万人空巷。
数亿人守在电视机前。
都想要一睹五岳战神的圣容。
可让大家略感失望的是。
虽然是授勋,但五岳战神并没露面。
甚至,连他的名字,都特意隐去,并没播报。
但,这并不影响五岳战神的传说。
在龙夏国口口相传着。
中州市军用机场。
一架媲美空军一号的专机。
在四架最先进的隐形战机的护航下,缓缓降落。
陈天恒刚一起身,身着戎装的五星战将天魁立刻上前,恭敬道:
“战神,中州市地方行政长官,同三大财阀、四大豪门、八大世家的掌舵人,已经在外面恭候您多时!”
陈天恒冷眸微动,断然拒绝。
“不见!我此次回中州,只是要找我未婚妻柳若水,和她过普通人的生活。其他人等,一律不见!”
天魁虽贵为五星战将,统领千军万马。
但在五岳战神陈天恒面前,却是毕恭毕敬。
“属下明白!只是中州市为战神您耗巨资建造的战神阁,已经竣工!”
“三天后要举办拜战神会。全市百姓,都已知晓这件事,战神您是否参加?”
“算了,你代我参加便可!”
陈天恒依旧拒绝。
不过他见天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又问:
“天魁,你跟我五年。虽为我部下,但我早已把你当成生死兄弟。你还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天魁立刻躬身,恭敬道:
“战神,您爷爷陈远山,和您的哥哥陈天赐也在外面。他们虽然不知道五岳战神就是您,但也想一睹五岳战神的圣容……”
爷爷?
哥哥?
他们也配?
陈天恒冷笑。
陈家贵为中州市八大世家之一。
从陈天恒记事起,他便在陈家生活。
听下人们说,自己和陈天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陈天赐的母亲,是父亲的原配。
而自己的母亲,则是这些人口中的风尘贱人。
是她故意勾引父亲,才生下了自己。
从小到大,陈天恒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
在陈家,他是众人口中的野种,杂碎。
就连爷爷陈远山,对他也是非打即骂。
这一切,陈天恒都选择逆来顺受,委曲求全。
他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建功立业。
成为爷爷,乃至整个陈家的骄傲。
但没想到,二十岁那年,他和柳若水相爱。
在两人的订婚典礼上,陈家却以陈天恒贪污公司公款,猥亵女员工之名,将他送进监狱。
陈家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很简单。
就是因为,陈天恒同父异母的哥哥陈天赐。
一见柳若水风华绝代,艳冠全城。
他便起了色心,想把柳若水据为己有。
于是陷害陈天恒。
陈天恒一判五年,幸有高人相助,带他出狱从军。
五年中,陈天恒南征北战,战功赫赫。
从一名普通士兵,成长到现在名满天下的五岳战神。
但他时刻不敢忘记,当初订婚典礼上,自己被抓走时,柳若水那绝望的眼神。
他恨!
恨陈家!
恨陈天赐!
更恨陈远山!
“和陈家这笔账,我会慢慢和他们算的!我现在要做的,是去见我的未婚妻。她人现在哪里?”
天魁立刻答道:
“柳若水小姐在柳家大院,柳家人正逼迫她嫁给陈天赐!”
陈天恒剑眉紧皱。
“找死!”
…………
柳家大院。
柳老太君拄着龙头拐杖,端坐在太师椅上。
而柳若水和父亲柳尚文,母亲徐彩霞,跪在柳老太君面前。
“柳若水,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告诉你吧,我已经应允陈家,你和陈天赐的婚事了!”
“三天后,战神阁举办拜神会。陈家将当面邀请五岳战神,参加你和陈天赐的婚礼!”
话音刚落,旁边便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奶奶,建业的爷爷也说了。他们丁家也会邀请五岳战神,参加我和建业的婚礼。建业的爷爷现在就在机场,拜会五岳战神呢……”
说话的人,是柳若水的堂姐柳若男。
柳若男虽然也算是美女,但比柳若水却差了一大截。
自小她就嫉妒柳若水,加上依仗柳老太君的宠溺,她更是经常欺侮柳若水。
柳老太君欣慰的点了点头。
“好!你们俩就在同一天举办婚礼。我柳家两个孙女,同时嫁给了两大世家的长孙。传说中的五岳战神,又能到场祝贺!”
“到时候,定能轰动全城,万人艳羡。我们柳家跻身中州世家的日子,也定当指日可待!”
虽然柳家,不过是末流家族。
但柳老太君,却有个一流世家梦。
她也一直按照世家掌舵人的身份,来包装自己。
“奶奶,我不同意!”
柳若水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奶奶,五年前,我就已经和陈天恒订婚。虽然他含冤入狱,但我也要等他出来!我柳若水这辈子,生,是他陈天恒的人;死,是他陈天恒的鬼!”
一番话,掷地有声。
但却惹恼了柳家人。
“柳若水,你真是大逆不道,居然敢顶撞奶奶!”
“你能嫁给陈天赐,是你柳若水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在这儿推三阻四,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柳若水,你不会真的要等你那个蹲监狱的未婚夫吧?”
“他在监狱里,要么就是菊花朵朵开,要么已经死里面了。你还等他,真是笑话啊……”
阵阵嘲讽,让柳若水羞愤难当。
但,她却没有反驳。
她已经习惯这种嘲讽和侮辱了。
五年来,这些人无时不刻不是这么对她的。
她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
正说着,客厅房门被重重推开。
柳家的管家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太君,不好了!”
“你慌什么?”
柳老太君拐杖杵地,沉声喝道。
管家指着门口的方向,磕磕巴巴的说道:
“他,他,他,那个,那个,蹲监狱的劳改犯来了……”
“谁来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