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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两个人我处理掉了

第5章 那两个人我处理掉了

发表时间: 2024-11-23 18:59:13

而扒她衣服的那个男人正站在她的前面,一脸的无措。  

付泽洲瘪眉,他合上书:“于飞人呢?”

“在楼下候着。”助理低着头。

“送到缅甸去,让那边的人好好招呼招呼。”他语气温和,笑的白牙森森。

“是,付总。”助理朝外走。

“等一下。”付泽洲叫住他:“柳清尘人呢?”

“听他们说好像是跑了。”助理回。

“去查。”付泽洲顿了顿,又道:“三分钟,找到她!”

当付泽洲找到柳清尘的时候,她还在浴室里,那种黏腻的感觉就像是蜗牛的黏液,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掉。

柳清尘气得将澡巾丢到马桶里,她看着被擦的又紫又红的大腿,双手重重锤在地板上。 

她好脏,真的好脏,全身上下都好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她颤着嗓音,低声哀鸣。

那一声如小兽般的哀鸣声传进付泽洲耳朵里,就像是一条透明的鱼线,将他的心一圈一圈的缠住,勒出丝丝血痕。

付泽洲烦躁的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白色的烟雾缠绕指尖,迷离的烟雾中好像出现了柳清尘的影子。

他好像在烟雾里看到了,看到了她蹲在浴室的一角,抱着头,一声一声的呜咽着。

掐灭烟头,他烦躁的吩咐了一句:“去门口守着。”

“是。”助理带着十几个保镖走出客厅。

付泽洲走到浴室门口,他敲着门说:“出来。”

侵入骨髓的声音传入耳中,柳清尘的身体莫名的抖了一下,她缩了缩身体。

这里可是她的家,他不可能在这里,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柳清尘!”男人冷声叫她。

她吓得血液骤凉,是他,他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家里,柳清尘更害怕了。

她将身体缩在洗衣机和马桶的夹缝里,呼吸放慢,逐渐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柳清尘希望付泽洲能赶紧离开,因为她现在害怕,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外面的男人听见里面没了动静,又放了句冷话:“不想让我踹门就自己走出来。”

这话一出,柳清尘怂了。

因为她知道付泽洲真的能做的出来。

他当初能一句话不说的将她关十个月,现在踹门又能算得了什么。

柳清尘想穿衣服出去,却发现自己只拿了浴巾进来,她咬了咬牙,只能畏畏缩缩的穿着浴巾打开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付泽洲紧抿着唇,充满戾气盯着她,柳清尘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浑身上下哆哆嗦嗦,就连牙齿也在打颤:“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到女人害怕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怒气在付泽洲的心口盘踞,堵的他心口发胀:“洗澡有用吗?”

柳清尘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她很想质问他,你找上门说这些,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可是她不敢,因为她是真的害怕。

她的孩子被他抢走了,他的两个手下差点将她强女干,还有那么多的记者,她现在已经完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两个被我处理掉了。”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处理?”柳清尘不解,联想到男人以往的作风,再看他现在的冷漠样子,她脸色惨白的瘫软在地上,付泽洲竟然杀了他们,他是魔鬼吗?

男人烦躁的拽了拽领带,想抽根烟,瞥见地上的女人,又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下。”柳清尘稳住心神,压下心头的恐慌:“走之前,可以把孩子还给我吗?”

付泽洲眯了眯眼,宛如利刃般的眼神砸向她:“你已经拿了钱。”

“你等我把钱给你。” 柳清尘跑进卧室,将三年前撕坏的两千万支票拿出来。

“这是你的两千万,你把孩子还给我。”

他盯着她,眸光深沉又带着探究。

随后,拿起她手中的支票,掏出兜里的火机点燃:“别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让你见到他!” 

青蓝色的火焰在柳清尘的眼中灼烧, 她伸手去抢。

付泽洲后退一步,将烧掉的支票丢进垃圾桶。

柳清尘眼见着支票一点一点变小,心也渐渐的空了,她盯着火光,回想三年前。

她将支票撕了,醒来以后翻了五六个垃圾桶才将所有的支票碎末找回来。

她像是玩拼图,每天不吃不喝的拼支票,她花了十天将所有的支票一点一点的粘起来。

这张支票是证明她没有要钱,又能换回孩子的证据,他怎么可以直接烧了。

小家伙讨厌她怎么办?

小家伙会不会骂她是一个只认钱不要孩子的坏女人。

可她明明没有那么做,付泽洲怎么可以把她最后的希望毁掉,柳清尘呆呆的看着垃圾桶。

那滴落在地板上的泪花,像是灼热的蜡油,滴在他的心口上。付泽洲眸色闪了闪,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拉扯开。

铃铃铃,铃声打破沉静。

付泽洲掏出手机,看到人名,他急匆匆的离开……

次日清晨,柳家。

柳伟忠生气的将手机摔出:“不像话!”

手机滚落在正要进门的柳清尘脚边。

碎裂的屏幕上能看到狼狈的自己,柳清尘的眼睛好像被针刺了一下,有点疼,但又好像没昨晚那么疼了。

柳伟忠拿着佣人打扫的鸡毛掸子走到她身边:“你还有脸回来?”

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因为一块橡皮和柳不染争执,爸爸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柳伟忠拿着鸡毛掸子打过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放!”

她垂下眼眸,拳头掩藏在衣袖里,那种痛伴随着她的童年,再次降临,后背的细胞随着鸡毛掸子的抽打,好像一个一个的炸开,又痛又麻。

“三年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刚回来就给我惹事,柳清尘你还有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柳伟忠气得胸腔起伏。

柳清尘沉默着,她想就算她的爸爸不喜欢她,事关名节,这种事他应该也会站在她的身边。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他在意的只是他的面子。

他没有问这三年她去哪了,也没问这三年她做了什么,更没有问这三年她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