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丧葬大肆操办,将秦渊风光大葬后,秦江送兄弟们先离开,这次回来,他并不想太耀眼,要不是因为父亲这件事,他也不至于如此动怒。
父亲走后,秦母精神状态不好,时常还停留在秦渊在的时候,看得秦江心酸不已。
把母亲和妹妹安顿好,秦江去医院探望了小叔一家,虽然平时不怎么走动,但患难见真情,秦江明白秦虎一家的好,寒暄一阵后,秦江告别了小叔,走进了大伯秦虎的病房,秦虎还没醒,背上被砍了三刀的他躺在病床上,秦江在重症监护室外远远的看了一眼。
林氏!
想到自己曾经所受,大伯小叔一家的遭遇,以及父亲的郁郁而终,秦江厌气滔天。
帮大伯小叔交了医药费后,告别张美兰,秦江回到秦家服侍母亲吃过药睡下,他来到后院,秦渊虽然下葬,但灵堂未撤,看着悬挂在半空哀嚎的小混混们,秦江给秦渊上了一柱香,单独把吴琦解下来带出院落,半小时后,浑身颤抖的吴琦被秦江提了回来。
“我问,你说,懂?”
搬来板凳,秦江看着跪在地上的吴琦,淡声道。
“明白明白!”吴琦不断点头,冷汗直流。
“箫岐山在什么地方?”
吴琦告诉秦江,箫岐山平时这个时候都在自家开的洗浴店里,秦江让吴琦约箫岐山出来,但吴琦并不敢这样做,箫岐山家大业大,他不敢轻易得罪,但秦江也不是个善茬,一时间,吴琦陷入两难的境地。
秦江斟酌片刻,叫吴琦带他去找箫岐山。
后者几千个不愿意,但在秦江的震慑加威胁下,直到掰断了他的右手中指,才答应下来。
下午,两人坐车去了箫岐山的洗浴店,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洗浴中心,秦江冷笑,果然是房地产的,财大气粗。
下了出租车,秦江一马当先,直接推开洗浴店的大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气息旖旎,两个保安在抽烟,看着秦江来者不善,拿起橡胶棒上前,对着秦江道:“干什么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敢在这里闹事,不想活了?”
秦江撇了安保一眼,还没说话,追进来的吴琦上前对着保安就是两嘴巴子:
“混蛋,这是老板请来的客人,不想混了吧!”
安保摸着肿涨的脸,大气不敢喘一口,两人点头哈腰,向秦江道歉,对着吴琦道:“不好意思,琦哥,不好意思,这位老板,两位里面请!”
进了电梯,吴琦颤颤巍巍,害怕秦江会发怒。
“算你识相。”
秦江淡漠道,他的目标是箫岐山,能省点事最好不过,对于吴琦的投诚,秦江默许。
吴琦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选择。
二楼的装修更是提高了档次,中央温泉池边,一个身材魁梧的胖子躺在里面泡温泉,身旁四个美女在玩水嘻戏。
“老,老板!”
吴琦见箫岐山完全不知道死神将近,出声提醒道。
“小吴啊,事情办的怎么样啦,我可跟你说啊,听我的,给林总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箫岐山点着一根雪茄吞云吐雾:“还有明天是林总母亲五十大寿,跟我去一趟青海,我帮你引荐引荐。”
韩闫淼的大寿?
那还真得准备一份大礼。
半天没人说话,箫岐山回过头,看着走到身前的秦江,先是错愕,接着大怒,对着吴琦训斥。
“你是谁?小吴,你怎么回事,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带?”
“保安呢,来人,来人啊!!”
“要你命的人!”秦江狞笑一声,揪起箫岐山的头发,按在温泉池里,大量的泉水灌入箫岐山嘴中,旁边的美女吓的花容失色,匆匆拿着浴巾裹着身体退了出去。
箫岐山在水中不断挣扎,双手双脚拨动,没多久,便失去战斗力,瘫软无力。
秦江揪起箫岐山,一把甩在瓷砖墙壁上,后脑勺磕出鲜血,秦江靠近他,一脚踩中箫岐山的膝盖骨,只听咔嚓一声,杀猪般的声音从二楼响起。
楼下的保安脸色一变,想到之前吴琦进来时身上的伤口,急忙召集一大队安保上了二楼。
瓷砖地板上,箫岐山脸色青紫,抱着大腿抽搐,喘着,看着冲进来的安保队长,箫岐山大吼:“谁给老子废了他,奖金十万!”
安保们眼睛一红,十万块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当下看着秦江,如同盯上猎物。
众人纷纷把秦江围起,箫岐山被扶着站起来,仔细一看,才发觉秦江有点眼熟,当下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秦渊养的小杂种啊,怎么,来给你爹报仇?”
“哈哈哈哈,我真是不知道,你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想死我也阻止不了不是,重点是,他临死前把钱都投给我,真是好兄弟呀!”箫岐山摸着断裂的大腿骨,倒吸一口凉气,狞笑道:“都给老子上,今天不弄死他老子就白混了。”
“小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背叛我。”
安保提着橡胶棒冲向秦江,后者淡然视之,从身上掏出一把左轮,对准箫岐山。
安保们一愣,下意识的后退,避开枪口,箫岐山嗤之以鼻,指着身边的安保大骂:“混蛋,不动动你的猪脑子,那是真枪么?”
“砰!”
“啊……”
箫岐山惨叫一声,另一只腿骨也被打断,直接跪在地上,保镖们脸色一变,纷纷后退,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动一步。
秦江走近箫岐山,拿枪指着他的额头,漠然道:
“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你可以自己来转,是生是死,看命!”
箫岐山颤抖着身子,额头惊出细汗,淡黄色的液体从裤腿流出,馊味十足。
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恐惧道:“小江,你放过我吧,这些都不是我只指示的,你知道的,我是你箫叔叔啊,小时候还抱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