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容我好好想想。
不过,还用想么,柏宇有了外遇了,证据不就在眼前么?
我站在柏宇面前发愣,直到他转头看到了我,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我都看到他脸红了。
哦,柏宇是一个爱脸红的出轨同志。
我急忙转身,身后传来脚步声,柏宇追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腕。
“箫小姐。”
“呃。”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窘迫的脸:“这么巧?”
我此地无银,他脸红的更厉害了。
“箫小姐。”他咬着唇,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别灭我的口。”我半开玩笑。
“希望你,也不要跟席先生说。”他声音小小的。
当然是不能说了,被背叛的一方总是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之后才会知道。
我点点头:“好的,我不说。”
他这才慢慢松开我的手腕:“那,不打扰了。”
“唔。”我从他身边走开,转弯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那个和他拥抱的男人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似在安慰。
眼前的状况很明了了,柏宇脚踏两只船么,下午还跟席卿川卿卿我我,晚上又在酒吧跟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哎,同志的世界我不懂。
上完洗手间回到卡座,我的心情沉重了很多。
乔薏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帅气的小哥哥,长的很是好看。
她跟我介绍:“他叫森。”
小哥哥跟我笑笑,笑容勾魂。
我跟乔薏咬耳朵:“他以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男的,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理我?”
“你神经。”乔薏一向都这么疯,总是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让她老妈颇为头痛。
我忽然没了兴致,拿起包包对乔薏说:“我先走了。”
“怎么了?刚来么,你不是说郁闷要多喝几杯?”
“算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刚才撞见了柏宇的事情,忽然觉得席卿川被戴了绿帽子有点可怜。
虽然我没有理由去同情他。
“你继续胡作非为吧,不过我建议你差不多就得了。”我拍拍乔薏的肩膀:“你带了保镖来吧?”
“嗯。”
“那我走了。”
我从酒吧里走出去,冷风吹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清澈的空气让我精神一凛。
以前我觉得同志的生活离我很遥远,现在没想到就在我的身边。
我回到席家,也不算太晚,刚刚十点。
席卿川的妈妈和她的太太团在客厅里打麻将。
明明席家有麻将室,她们偏偏要选择在大厅里。
我脚都迈进去了,又缩了回来。
算了,等她们散了我再进去,席卿川的妈妈不喜欢我,嫌我出身不好,万一我出现在她的朋友面前让她丢脸就不好了。
我在席家的花园里逛,黑漆漆的又冷,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打完了之后,发现花园深处有一个红点在闪烁,仔细闻闻有烟味。
谁在那里吸烟?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石凳上打电话。
“你在哪里,电话这么久不接?柏宇...”
是席卿川在给柏宇打电话,这语气里满满的哀怨,仿佛一个小妻子正在家里等待自己的老公回来望眼欲穿的即视感。
呵,席卿川,你也有今天。
据我所知,花城里喜欢他的名媛不老少,听说我们结婚都哭晕了好几个,他却无动于衷,现在让他尝尝被人劈腿的滋味。
我偷听完了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了席卿川阴森森的声音:“萧笙...”
这黑咕隆咚的,他怎么认出来是我?
我跑也跑不脱,穿着高跟鞋,只好悻悻地转过身跟他笑:“这么巧?”
“你这么低趣味喜欢偷听我电话?”他起身丢掉烟蒂向我走过来。
“不是偷听,看到这里有亮光就过来看看。”我陪着笑脸,不过他也看不到。
他在我面前站住,忽然又凑近了我一点,吓得我向后一仰。
他眼明手快地伸出手搂住我的后腰我才没有跌倒。
他的眼睛在黑黢黢的花园中很亮:“你喝酒了?”
他真是狗鼻子,我明明只喝了一杯。
“唔。”
“和谁?”
干嘛打听的这么清楚?他以前都不搭理我的。
我实话实说:“乔薏。”
他手一松,我整个人又往后仰,急忙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略皱眉:“松手。”
他一脸我有意勾引他的样子,我才不是,是因为脚下有小石子站不稳。
我努力获取身体的平衡,但是越是努力越站不稳,趴在席卿川的身上把他推的往后倒退,一直退到刚才他坐的石桌边上,然后我将他推倒在石桌上。
我终于站稳了,他的眉头却皱得紧紧的,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这么急不可耐?”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来,他却牢牢握住我的手腕,四下里张望:“这里环境不错。”
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席卿川搂住了我的后腰忽然将我翻过来,变成我躺在石桌上他压在我的身上。
在灯光不太明亮的花园内,树影映在席卿川的俊脸上,明暗交错的,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长的很好看,但是也很纠结。
他脸上的阴影部分,让他神秘而又阴郁。
他脸上的明亮部分,带着某些耐人寻味的愁绪。
他一向都是一个复杂的人,我眨眨眼睛,他的脸已经向我压下来了。
在他微凉的舌尖触碰到我的唇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刚才乔薏跟我说的话。
她说:“有些人对那什么场景的选择有着特殊的癖好,比如一望无际的平原啊,比如鬼影幢幢的坟地啊......”
给她一句中旳,看来席卿川真的是有选择场景的特殊爱好。
在这个夜凉如水的花园里,他的手探到了我的领口,用力一扯。
我哀嚎出声:“这还是你的女秘书的衣服。”
一天之内,我被撕坏了两条裙子。
席卿川是一匹狼,他只会根据他的情绪和渴求来索取。
他的力气大,我挣扎不过他,只能任他宰割。
虽然他没有完全失去人性,抱起我在石桌上铺上了他的衣服又重新将我放上去,然后他再一次向我压下来。
花园里,紫玉兰若有似无的香气缭绕在鼻底,而席卿川的热情绽放在我的身体上。
我是他的太太,我没理由推开他,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成了柏宇的替身,席卿川在柏宇身上失意就来找我发泄?
忽然,耳垂传来痛感,席卿川在我的耳边低语:“别分神,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