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才松开她被捏出红印的下巴,好看的眉宇噙着嫌弃,从鼻翼间发出声嗤笑,他对眼前面色苍白的女人没有丝毫怜悯。
“喜欢勾引人?”哑嗓启唇吐露词句,傅瑾明将唇瓣贴在梁言的耳垂,以牙尖轻缓摩挲,宽厚手掌从她后颈下移到背后内衣搭扣处,“吧嗒”一声屈指轻巧解开:“那就让你尽情勾引个够。”
强硬将手伸进她衬衣下摆,捏出内衣边缘粗暴向下一扯,梁言胸前浑圆跳了两跳,无遮无拦撑起衬衫布料。
发出一声惊呼,梁言用手赶忙捂住胸口,眼神中染上惊慌和祈求。可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挡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的趋势。
男人抬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似乎是很满意女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个动人心魄的弧度。这个堪称美艳的笑容使梁言更加惶恐,接下来一定会有恶劣恐怖的惩罚降临!果不其然,傅瑾明别过眸子漫不经心指指楼下。
“现在,出去给我买咖啡。”
傅瑾明给予她的侮辱从不算少,但此刻,站在大街上的梁言面色如白纸苍白,将脑袋尽力压到最低,心里升起溺水般的屈辱和绝望。
梁言的傲人身材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此时也不例外。
如此的尤物衬衫里头居然是真空,轻薄的衬衫布料根本遮不住形状近乎完美的浑圆,仔细看去还能隐约窥到深色两点。
路人的指指点点和小声议论被无限放大,传进梁言耳中,其中粗俗而下流的话语不在少数。
强忍住鼻头的酸楚,她的心不断向下沉,像要埋进昏暗而浓稠的深海。端在手中的咖啡如此烫手,她只想不顾一切转身跑回去,跑到哪里无所谓,能有一个片刻的安稳就好。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举起苍白指节握住的手机,梁言艰难润润嗓子还迟缓开口:“喂?”
“是梁小姐吗,您的母亲病情突然加重,需要即刻手术,手术费五十万元。”
你经历过天昏地暗吗,那种彻底的绝望和崩溃。涌来的事情从四周压迫,将人五脏六腑挤做一团。
无人求救,无人能救。
母亲对梁言而言,大概就是全世界吧。从小失去父亲的她,被母亲含辛茹苦地一手拉扯长大。梁言一直想,如果自己有了本事,一定会让妈妈过上最好的生活,安享晚年;可如今,巨额的手术费自己完全无法负担,就要这样让母亲等死吗……
强行压下一团浮躁,梁言深吸一口气,转身向傅氏公司大楼走去。尊严不重要,她要去祈求傅瑾明的帮助。打自己也好,侮辱自己也好,她只想求求傅瑾明,让自己母亲能有机会活下去。
以近乎祈求的语气,梁言半跪在冰冷的地板,拉住傅瑾明的袖口苦苦哀求:“瑾明,求你。借我五十万,我当牛做马还给你,我只想要妈妈活下去。“
对梁言这副失魂落魄的下作模样,傅瑾明一副非常享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