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镇童童话音落地,忍无可忍的迟欢就喊起来:“我没有!我也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洛庭桢就不耐烦的对身边的保镖说:“去把她解开,再送回家。我现在要带童童去医院检查,这么冷的天,她根本受不了。”
当保镖把蒙在迟欢眼睛上的黑布拿开之后,她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高大的男人抱着洛童童飞奔向兰博的背影。
与刚才满怀期待呼救不同,再看到这一幕后,迟欢忽然变得异常沉默。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被绳索束缚与冷雨浇淋已麻木僵硬,保镖架起她来时不小心碰着她刚才挨打的地方,她都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声,好像真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僵硬木偶。
直到被塞进车里,对面的兰博发动,车灯耀起,才把她眼中泪水映得无处遁形。
然而只这么一瞬闪耀过后,兰博就飞驰而去。
此时保镖从驾驶座上回过头问:“太太,您……看是先回家,还是去医院给您处理下伤口?”
在雨里被推来搡去好几下,迟欢的胳膊与腿上都留着黑紫色的划痕,被雨水一泡伤口更显狰狞。
连保镖都发现的事情,自己的丈夫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句,也是,他连绳子都懒得给自己解开……
这么想着,迟欢忽然觉得释然了,只是脸上早已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流成了一片。
“回家吧。”她淡淡的开口。
被送回家的迟欢在半夜发起高烧。
管家给洛庭桢打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接,只好叫了120。
在急救人员进屋用担架招迟欢时,她睁开了眼。
管家有些愧疚的说:“太太,对不起,我打了半天先生的电话,也没有接通……”
“不怪你。”迟欢的嘴唇被过高体温烘烤得干裂起皮:“你用我的手机打电话,他是不会接的。”
管家猛然紧缩一下眉头,握住迟欢的手道:“太太,不管怎么说您都要保重身体,有了身体才有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