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是不可能会有长进的!
“来人,把她给我拖到公墓,让她好好跪在我哥面前忏悔忏悔!”
“不要。不要……”
半个小时以后,南溪被人从车子上面拽了下来,她被迫跪在了陆泽城的墓前。
陆泽城,她死去的丈夫。
他死在他们的婚礼上,这一切,全都拜他所赐。
南溪心如刀绞,颤抖着手抚摸着墓碑。
当年因为商业联姻,她被家里许配给了陆泽城,可是却在婚礼的前一夜被人设计失身。
她与神秘男人缠绵的照片在婚礼现场曝光,陆泽城突发心脏病去世,从此她声名狼藉,成为整个安城的千古罪人。
陆家人恨她入骨,将陆泽城的死全都怪罪在她的头上。
这三年陆励成囚禁着她,把她当成了害死大哥的凶手,每天都想尽法子来折磨她。
所有人都逼着她供出当年那个野男人,可是三年过去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一直都是她用名誉和贞洁捍卫的东西。
她到死都不会说。
今天,正是泽城的忌日。
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原本灰白的天空顿时划过一道闪电,刹那间,倾盆大雨,将跪在墓前的南溪彻底淋湿。
空荡的墓地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再也掩饰不住内心悲痛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终是忍不住开始倾诉内心压抑了许久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一个人苦守了三年……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泽城……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滂沱大雨中,南溪沙哑着嗓子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这种看不到光明的日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倏地,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袭来。
南溪一个猝不及防狠狠地摔倒在地。
一抬头便看到陆励城铁青的俊脸。
“南溪,你怎么这么贱?竟然敢在我哥哥面前提起那个野男人!”陆励成面色冰冷望着着她。
“我没有。”南溪支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
“你还说没有?你那所谓的秘密不就是你那个奸夫吗?”陆励成再次走向前,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快便被勒出一条血痕。
越挣扎,陆励成便越用力,仿佛要把她捏碎一般。
“不是!我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那晚的事情我是被别人设计的,没有所谓的奸夫,没有!”
南溪摇头解释道,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的目光是悲怆又绝望的,双唇也因为悲痛而止不住的颤抖。
“呵?设计,南溪,你这蹩脚的谎话已经用了三年,我的耐心早就被你磨光了!”陆励成根本不相信南溪这番说辞。
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这些年一直和那个奸夫藕断丝连,在他面前却装得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你不信,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南溪垂下眼眸,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像话。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把那个男人招出来,我便不再为难你,不然,我会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早晨的话题,被陆励成再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