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言,你爸爸欠银行三个亿,再弄不到钱,我们一家人就完了,你求求荣皓辰吧,他是你老公,不会坐视不管的。”
景晓言,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然后伸出手,一粒一粒解开了大衣的纽扣。
大衣的袖子上,挂着一枚孝字,大衣里面,却是一件近乎剔透的黑色情趣内衣。
景晓言在自家门前站立久久,才下定决心,一把推开了门。
推开门前,她满怀希望。
推开门后,那一声悦耳的好舒服,却把她狠狠打入了地狱。
那是孙静珊的声音,荣皓辰的床伴,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荣奶奶的才去世了三个月,她的灵位还没有落灰,荣皓辰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孙静珊带到了家里。
景晓言连忙伸手去系纽扣,可谁知,刚系了一颗,卧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然后孙静珊和荣皓辰一脸潮红的出现在了门口。
景晓言看到那男人探究的目光,吓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连忙转身子背对着他们,可是孙静珊却发现了不对劲,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大衣,一把撕开。
“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不要!”
景晓言大喊一声,想要拉住衣服,却为时已晚。
纽扣哗啦啦的,应声落了一地,一副若隐若现的妙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荣皓辰的眼睛狠狠一眯,像是藏了刀剑一样锋利。
景晓言伸手就去遮,可是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
孙静珊一把掀开景晓言的刘海,露出她额头上那块丑陋的疤,嘲笑道:“景晓言,你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皓辰吗,你这个丑八怪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皓辰看到你连饭都吃不下,你能不能不要来恶心他!”
孙静珊的话,刺痛了景晓言心底最痛的东西,她知道自己丑,自己配不上的荣皓辰,如果不是荣奶奶的话,荣皓辰这辈子都不会娶她这种人。
她想要去遮住拿片疤,那让她最自卑的东西,可是她却没有多余的手了,只能任由自己的伤疤被别人戳弄着。
荣皓辰朝她走了过来,低头看她,讽笑:“景晓言,是她说的那样吗,你想要勾引我?”
景晓言还没有说话。
荣皓辰继续说道:“你觉得你也配?你听清楚,别说你穿成这样,就算你一丝不挂,我都不会看你一眼,永远。”
言语里的羞辱,加上那一句永远,击垮了景晓言最后一丝的期盼。
她紧紧捏住的手心,松松荡荡的垮了下来,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是的……我不配,我这辈子都配不上你,所以我们……”景晓言顿了顿,狠狠吞咽了一下涩涩的喉头,下定决心道:“我们离婚。”
离婚?
荣皓辰以为自己听错了,穿成这样和他离婚?
一道阴鸷的寒光从眼底闪过,“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没有耍花招,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景晓言强撑着自尊,捡起大衣,披起,然后抬起脸,毫不畏惧的对上荣皓辰的目光:“我要三个亿。”
“景晓言,你不要狮子大开——”一旁的孙静珊闻言,立马叫嚣道,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刚叫嚣了一半,便被荣皓辰一个眼神逼了回去,然后识相的走了出去。
荣皓辰转眸看向景晓言,眼睛微微眯起,变得极为阴沉,犹如千年的深潭,望不到底。
他的唇动了下,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咽住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和自从他们结婚时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刷刷写完,扔到了地上。
粗暴的动作,仿佛刻意压制着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也是对她的鄙夷。
景晓言弯腰把支票装进了口袋,怕荣皓辰反悔,她快速的签了字。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放弃比坚持真的容易的多。
景晓言看着那白纸黑字,忍住一腔难过,咬了咬嘴唇,扬起一个洒脱的笑容,“再见,前夫。”
这段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婚姻,结束了!
转过身,她正要离开,一只大手猛然攥住了她的胳膊。
她狠狠打了个寒噤:“你要干什么?”
荣皓辰欺身而上,高大精壮的身体贴住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扑散在她的脸上,带着压迫的味道,“一张破纸,能值三亿?”
他的手指微微一用力,扯开了她刚刚才穿好的大衣,薄薄的衣料,瞬间让两个人紧紧相贴,景晓言感觉到了荣皓辰的炽热,脸色一白。
显然,她还得付出些什么!
结婚以来,他从来没有碰过她,现在离婚了,他却要自私的在她身体里留下他不可磨灭的印记!
“荣皓辰,你忘了你刚刚说过的话吗,你说就算我脱光了,也不会看我一眼!”
“可你脱光了吗?”
什么!
景晓言瞪大了眼睛,却听见撕拉一声,那最后薄薄的一层布料,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荣皓辰的声音,毫无感情的传来:“景晓言,我给你勾引我的机会,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他直接用破碎的布料,把她的手绑在了床栏上,动作极为粗暴,没有一丝怜惜,然后脱下衬衣朝她扔去,盖住了她丑陋无比的脸。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地方。
他一定要这样羞辱她吗?
景晓言的眼泪浸透了衬衫,可是荣皓辰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景晓言,如同看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一般,饶有兴致。
就在一丝欲苗逐渐要灼烧了他克制的理智时,手机突然响了。
荣皓辰扫了一眼,看到是景晓言的爸爸后,阴戾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变得一片死寂,许久都没有一点声响。
景晓言以为荣皓辰走了,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即便她脱光了,他也不会看她一眼。
她扬起一个苦笑,用力的想要甩走头上的衣服,想要逃走,把这笔救命钱快点交到爸爸手上。
却没有发现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朝她靠近,滚动了一下喉头,袖长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分开,狠狠地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