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脏东西竟然害我们找了一夜,哼,就算我不打你,将军等会儿也会活活打死你!”守卫说着就要粗暴的抓起花怜。
“是吗?”花怜侧弯着脸,眼睛圆溜溜,天真无邪。
守卫一滞。
花怜却猛然伸手,一把拽住守卫的舌头,竟将他生生拉长出来。
守卫愤怒的劈向花怜,花怜冷哼,却连眼皮都没抬,只是转身拽着守卫就往前走。
从舌根处一寸寸撕裂的剧痛让守卫根本发不出丝毫力气了,就那么跟垃圾一般由着花怜往前拖。
花怜身材芊细,尤其和人高马大的守卫一对比,更是较小。
但她拖着守卫步履轻松,这画面更是诡异。
原本如往常般准备看好戏的其他侍卫,一下子傻住了,就连花怜拖着守卫从身旁走过都忘了反应。
“你个不知廉耻的畜生,竟还知道回来!”这时,一个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满目愤怒的从里院大步走来。
正是花府二房,花启罡。
“你个畜生在做什么,还不放开!”花启罡看清后,大声喝道。
“好啊!”花怜甜甜一笑,右手猛然用力,一整条血淋淋的舌头扯了下来,扔在了花启罡脚边。
“啊——”守卫顿时撕心裂肺的哀嚎翻滚。
所有侍卫都愣住了。
花启罡也一滞,随即愤怒的抬手就打向花怜:“我打死你个畜生!”
花怜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花启罡又是一滞,手腕更使劲,但竟动不了分毫。
花怜这才缓缓抬起头,笑着看花启罡,似惊讶:“我不过教训一下不知尊卑,不分主仆的下人!二叔这是做什么?”
花启罡一直在用力,但此刻竟连将手抽出来都不行,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灾星跟他大哥一样,自小力大无穷,但他一直打压,所以这灾星就算被欺负死了也不知利用。
现在这是要反抗?
但此刻所有的下人都看着他,他绝不能失了家主威严。
“这种不懂规矩的自然要惩罚,刚刚是二叔太急了!”花启罡微笑。
“我就知道二叔最明辨是非了!”花怜甜甜一笑,放开花启罡,只是放开的瞬间,指尖划过一处骨骼。
咔嚓!
花启罡的手腕脱臼了。
花启罡的笑容当场凝固,剧痛炸开,他想一巴掌打死这畜生,但他更不允许别人知道他就这样脱臼了。
好在他是武将出生,能忍。
“二叔,你没事吧?”花怜纯真的问。
花启罡咬牙,微笑:“没事!”
花怜则转过身,一脚踩在早已痛晕过去的守卫身上,清冷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在场所有人,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们花家历代规矩严明,可我宅心仁厚,今日就拔了舌头!”
众人傻了,这,叫宅心仁厚?
怕是对宅心仁厚有什么误会吧!
“但——”花怜神色一戾:“若有人再犯,直接仗毙。”
所有人只觉得后背顿生凉意。
花怜却徐徐笑了起来,只是这笑竟寒气森森:“看来,没人听明白呢,得——”
“大小姐,奴才们明白了!”顿时,所有下人慌忙跪下。
花启罡看着这一切,脸色难看,但眸中却尽是嘲讽,会用点力气反抗了又怎么样,竟还真妄想嫁给卫炎。
要嫁也是他的两个小女儿嫁。
原本,昨夜他是派人毁了这杂种的清白,然后当场抓女干,这杂种自然就嫁不成,那他的两个宝贝小女儿就都能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