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神相》作者是北溟鱿鱼,接下来就请各位一起来阅读小说的精彩内容:他是拥有“窥天神指”的惊世奇才,一指定福祸,再指定财禄,三指定生死,被誉为第一神相。......
“三爷,我知道您被誉为天下第一神相,拥有颠覆乾坤的能力。我愿做您手里的武器,您今日离开,我只求您不要有将我视为敌人的一天!”
国际第一秘密监管区,位于雷达也显示不出的辽阔海域,这里只关押世上最穷凶恶极的疯子和政治要犯。
漆黑铁门外,威严的长官90度弯腰,人前傲然的头颅此刻深深低垂。
他身后,是一整支闪着钢铁银光的舰队,每只舰船上都停有十余最新型的战斗机与荷枪实弹的武装部队,仿佛只需一声令下,便可摧毁这世上任何目标。
被称为三爷的男人意外年轻,他淡然扫视面前一切,手指轻挑掌中长方形小盒,发出“波”的一声轻响。
铁栏外的长官虎躯一震。
整个海面上的空气仿佛都紧张的凝固。
“住腻了,想回个家,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吗。”
三爷,或说徐家大少-徐启灵,伸手倒出小盒里的糖果扔进嘴里,讥讽笑看所有人。
人人都奢望得他指点,惧怕被他厌弃。
谁能想到,10岁前他竟是个被家族凌辱的痴儿。
父亲因为他,甚至被徐家大伯用“没法生出合格继承人”为由架空了家主之位。
十岁那年,他被大伯推进水里,父亲为救他,再也没上来。
这些年,他眼见母亲的命盘越来越暗淡,当初为给他冲喜而接进门的小媳妇,竟成了母亲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每算到她们孤儿寡母在家族备受欺辱,他都恨不得生吃那些人的肉。
如今,他终于能回去了,有些恩怨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他们绝想不到,本该淹死的痴儿会因祸得福通了心窍,而后一步跨至凡人所不能及的高度……
徐家大院
于落坚定的护着灵堂前徐母的遗照,放眼整个徐家也只有她披麻戴孝,因为在众人眼里,徐母也好,她于落也罢,都是多余。
“被个死人盯着,真他马勒戈壁的不舒服。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都砸了!”
徐承继一声令下,顷刻间灵堂狼藉满地。
“徐承继,我以新任主母的身份命令你,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于落美目含恨,双十年华的女子身姿婀娜,如一枝绽放的寒梅,怒火使她冷艳的面容更加明亮灼人。
徐承继看的心痒难耐。
“小嫂子想做主母,嫁给我就是了,等我爸搞定一切,徐家所有都是我们的!”
“你妄想!”
她仰起头,当家主母的威严尽显:
“不过一个旁支的孙辈,不仅公然大闹先辈灵堂,还觊觎自己的嫂子,更是对现任主母不敬!徐承继,今天的事,我会跟族老会说个明白。”
于落的强势,在众人眼里不过虚有其表,徐承继完全不担心。
“你要见族老,我就让你见。既然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随他话落,灵堂外走进徐氏各分支的长辈。
“我徐家算风水起家,虽然后来经了商,但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废。我才是徐家当之无愧的家主,按家族规矩小嫂子改嫁需要做什么?”
他问身后的人。
族长们面面相觑,其中徐承继二叔唯唯诺诺道:“要做洁身礼。”
“取浴盆来。”
于落瞬间变了脸,这是要当众逼她脱衣,做那令人耻辱之事!婆婆才去,族老们就迫不及待站到徐承继那方,是欺自己无人。
她银牙紧咬,除非苍天开眼让徐启灵死而复生,否则这世上就不会再有人,有资格让她解衣宽带。
“婶婶们,还等什么呢。”
徐承继眼睛睁大,他做梦都想一窥芳泽,今日终能得偿所愿。
徐家的姑婆婶姨齐上阵,将于落按在了浴盆前。
于落心中苍凉,这就是她在徐家的亲人,个个见利忘义、捧高踩低。她和婆婆苦苦支撑了20年的家,最后还是要被他们鸠占鹊巢。只是这一路走来何其艰辛,真到要认输的时侯了吗?
怀抱徐母遗像,她缓缓绽开如罂粟绝美的笑容。
“徐承继,20年都没叫你们得逞的事,今天更不会。我死,也要坐实你们父子残害徐家嫡系的罪名!”
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这么绝,徐承继大惊:“拦住那个疯女人!”
婶婆们动作快,于落比她们还快。
相框尖锐处猛刺向自己咽喉,冰冷的痛感却没有传来。
“……你,你是什么人!”
灵堂上一时静默,只为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又以诡异身手救下于落的男人。
徐启灵没有理会一旁的叫嚣,只低头看面前婷婷玉立的女子。这么多年,她长大了,也再不见幼时的柔软乖巧。
她已经习惯保护者的姿态,是因为母亲吗?
目光落在遗像上,画中人虽已沧桑,笑容却温暖如初。
一瞬间徐启灵眼睛湿润,正想捧过母亲遗像,小臂被拉住。
“你的手……!”
于落睁眼就见一只大手替自己挡住了致命一击,相框没入掌心,殷红的血液正流淌而下,惊愕之余,心中隐隐温暖。很多时候她都是在孤身奋战,已经很久没有人为她如此奋不顾身。
徐启灵扯了扯嘴角:“没事。”
拿过遗像,他郑重又轻柔的拭去上面的血迹。
没人注意,他微颤的手指。
都说天下第一神相算无遗策,他只希望自己从未对过。
子欲养而亲不待。
幸而,他还来得及救下她。
“老子问你话呢!你知不知道这是哪,我又是谁?!”
徐承继气急败坏,这不知从哪来的小子一而再的无视他,让他很没面子。
徐启灵却不打算在这时搭理他,他需要好好平复就要汹涌而出的情绪,不让自己太过轻易就解决了面前的人。
将遗像摆好,亲手上过一炷香,他才缓缓转身。
“你是在跟我讲话?”
徐启灵的一句话把徐承继气的肝疼。
“你特妈,跟我装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让你全家老小在宁市混不下去!”
徐启灵内心冷笑,目光定在刚刚回答“洁身礼”的族老身上。
望而知八字,他想知道的,从不需问。看此人只低徐承继他们家一头,想来就是他那一支的二叔。
他意有所指的点了点那个方向:
“你那呼喝下人的语气,我以为你是在质问他。”
蛇打七寸,人心这东西,只要在对的时机,对的地方稍作刺激,不起眼的事情都能翻了天。
那二叔多年受上面压制,早已心生怨愤,最忌讳被人轻视。
点名挑衅他,徐启灵没有漏掉他脸上的屈辱,此时徐承继随便一个敏感点的字眼,都会引爆这人多年的积怨。
有些人唯我独尊的局面,也该被打破了。
徐承继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二叔完全阴沉下来的脸,他只觉被人又耍了,更加气急败坏。
“想随便拿个人应付我是吧?行,二叔你去给我把那小子摁住了,看小爷我不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