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川,你别这样!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在段黎川解开自己的皮带时,夏夕可已经慌乱得没有章法,只能不断哭着。
段黎川似乎看到了她眼角汩汩流出的眼泪,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他伸手盖在她眼睛上,一手抬起她纤细的腰,自己狠狠沉了下去。
夏夕可痛的都叫不出来,一声悲咽就卡在喉咙,细白的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高高扬起。
之后的一切就更加混乱了,房间中尽是潮湿而炽热的空气,还有一丝隐秘压抑的低吟从高低起伏的床边溢出来。
夜很长,这一场漫长的凌·辱几乎没有尽头。
夏夕可渐渐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从翕开的窗帘漏进来,在躺椅上落在一道光线。
她只用了半秒钟清醒过来,这个人就是坠进了冰窟,浑身的酸痛也随着她的清醒复苏过来,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夏夕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酒店的,一路逃命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一直僵硬的脊背猛地一松就顺着门滑坐在地上,抱着双膝痛哭出来。
她离开酒店时,都不敢惊醒还睡着的男人,想到自己偷偷摸摸的样子,她心中就更难受了,明明自己才是被欺负那一个,为什么躲起来偷偷伤心的还是自己?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段家是什么身份?她还能去告他吗?
而且自己要是真的告了段黎川,夏怜晴会恨死自己吧。
最后还是手机铃声响起来,才把她从漫无边际的发呆中叫回来,一看来电“经理”两个字把她心中的所有多愁善感都吓跑了。
完了,忘记请假了。
刚接通电话,经理的骂声就劈头盖脸过来:“夏夕可!你胆子肥了?敢无故旷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端着铁饭碗呢?”
夏夕可小声解释说自己生病了,睡过去了。
听她声音真的沙哑至极,经理警告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夏夕可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刚才都没有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成了这样。
都是因为昨晚……
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段黎川的外套,她就泄愤一样把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跑进了浴室。
把里面撕得破烂的衣服脱下来,她就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紫红的痕迹,胳膊和腰上都还有一圈清晰的手指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刺眼极了。
夏夕可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就不可遏制的想到了某些片段,心中满是悲愤,懊悔,还有后怕。
而此时从刚才离开的酒店房间中,睡在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一丝迷茫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一片透亮的清明。
段黎川按着脑袋坐起来,起身去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凉水缓解了干涩的喉咙,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他和人谈事,但是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然后……
段黎川的眉头猛的拧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猛地想起了昨晚有人痛苦压抑的低咽。
一把抓掀开被子,落在下面的点点鲜红让他呼吸一滞,眼中尽是森寒之色。
用酒店的座机,段黎川给自己助理打去了电话,他失联一个晚上,助理早就急的团团转,接到他的电话都要哭了,“段少,您……”
“许易,安排下去,断了和昨晚那个李家所有的合作。”
那头的许易都没有问原因,就马上应声下来,心里清楚昨晚自己老大失联和这个作死的李家脱不了干系。
“还有,我要那个夏家小小姐,夏夕可所有的信息。”
这下许易愣住了,难道昨晚的事夏家也参和了?刚才那个名字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呢?
“来平津酒店接我。”
没等许易反应过来,那边段黎川交代完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
还在自己家中的夏夕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调查了个底朝天。
她在浴室洗了半天的澡,身上的一层皮都差点给自己搓下来,她才走出了浴室。
直到从浴室出来,夏夕可双腿都有些发软,心中满是无处可说的委屈。
她正湿着头发想着怎么处理段黎川这一件外套的时候,门铃响了下来,她下意识的一惊,抱紧了怀里的东西。
门铃坚持响着,夏夕可把衣服胡乱藏在沙发上,跑去门口看了看,从猫眼内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让她脸上的血色尽褪,指尖也发着冷。
外面的人似乎知道她在家,不慌不忙的按着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