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次亲眼看着这一幕,还听到赵姬身为外婆,竟然要用外孙女的眼角膜,去给她的大孙子移植。
岳龙罡差点忍不住,要直接杀了赵姬这贱货。
她作为外婆,让他女儿秦无双喊奶奶就算了!
还在这近两年,经常趁秦凤舞没在时。
当着岳龙罡这个,眼睛其实无比雪亮的瞎眼赘婿的面,用尖锐的东西扎她自己几岁的小外孙女。
如今竟然还看上了无双的眼角膜,要移植给她的宝贝亲孙子!
显然,这恶毒的外婆,就是受不了女儿被一个瞎眼废物玷污后,还生下了个小贱种。
秦无双本来能躲掉的,不过她记得爸爸的告诫。
不能在妈妈和奶奶面前,展露爸爸教的武功。
而且她两年来也被扎习惯了,还用了真气护体,到没多痛。
至于眼角膜的事情,她自己虽然小,但也不可能让赵姬得逞。
于是秦无双一脸傲然地吟唱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赵姬根本没听过,这首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
所以她才听了一半,又用发簪狠狠扎了一下秦无双的嘴角,直接打断道:
“你的瞎眼废物爸爸这两年多,就教你这些?我看你明天还是去幼儿园吧!”
嘴角又被扎痛之下,秦无双的明亮小眼睛中,终于彻底忍不住闪现过杀机。
但想到妈妈秦凤舞,她还是忍了下来,立刻摇着小脑袋说道:
“去年我就上过幼儿园,但那里不管小班中班大班,还是学前班,教的东西都太低级了,我才不去呢。”
赵姬见孙女秦无双这样说不通,立刻把怒气撒在岳龙罡身上。
她递出手上的保险柜,一直狠狠压在岳龙罡的小腿上,怒吼道:
“岳龙罡,你这瞎眼的废物!
五年前,我女儿秦凤舞把双眼带血,全身脏兮兮昏迷的你救回家。
才刚给你包扎好眼睛,放在浴池中清洗,你就忽然兽性大发玷污了她。
就算是这样,我女儿她还是把你这瞎眼了的禽兽,留在家里,做了上门女婿。
现在我们都忙于家族的事业和工作,没人带无双,这就是你做爸爸的教导吗?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打开这个保险柜,在里面的东西上,签个字。
从今以后,秦家赵家的一切,都再也跟你无关,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闻言,双拳早已紧握的岳龙罡,连忙从躺椅上坐起身子,大墨镜之下的双眼,绽放出无尽的杀机寒光。
岳龙罡忍着小腿上的微弱压痛,和无尽的杀机,从一脸嫌弃厌恶他的丈母娘赵姬手中,接过拿起那个小型的手提保险柜。
墨镜下,岳龙罡休养紧闭了五年的双眼,终于再次霍然睁开,绽放出璀璨的目光。
就连额头眉心上,一个竖型条状伤疤中,也持续绽放出微弱的寒光。
眸光闪烁,岳龙罡依然戴着墨镜,就那样隔着紧闭的保险柜门,死死地盯着。
“你这废物禽兽,难道晒了五年太阳,现在不光瞎了,还傻了吗?
保险柜又没有上锁,你打开才能拿出里面的东西来签字!”
赵姬见岳龙罡就像个傻逼一样,戴着墨镜端着紧闭的保险柜,傻愣愣地盯着,又是气急败坏地呵斥道,同时也用发簪狠狠戳着岳龙罡的脑门。
见此,秦无双和岳龙罡都在咬牙隐忍,因为他们父女俩都知道秦凤舞,就在屋子里面练瑜伽。
岳龙罡不为所动,他透过紧闭的钢铁保险柜门,看到了里面放着一卷金黄的锦帛。
上面的每个字,都清晰地印在他眼中:
京都赵家……赵霸……安阴赵家……跟秦凤舞离婚……女儿秦无双改名为赵无双……女儿血液特殊输血给赵霸之子!
“不用打开我就知道,里面是从宋朝遗留下来的空白圣旨,上面写着逼我跟老婆秦凤舞签字离婚。
还让我女儿改名为赵无双,甚至要让我女儿作为血库输血给赵霸之子。
赵姬,你马上告诉你那主家的太子赵霸,他敢意图染指我老婆,给我带隐性绿帽子。
还要我女儿输血给他儿子,等我过几天回京都,定会灭京都赵家满门!
我岳龙罡的女儿,以后只叫岳无双!
既不是秦无双,更不会是赵无双!
要是他听完后不爽,你叫他今天来安阴市找我,我会给他改名为岳王八,直接杀无赦!
要是你也不服,那我就把你们安阴赵家和京都赵家,弹指间一起覆灭掉!”
岳龙罡忽然把保险柜彻底锁死,然后抱着女儿从躺椅上站起来,全身绽放出凛冽的杀气,冷笑连连地说道。
顿时,雨过天晴院子里残留的水迹,竟然全部结冰!
赵姬瞬间被五年来一直是逆来顺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佣人般的废物瞎眼赘婿岳龙罡,身上的凛冽冰寒杀气彻底吓到了。
甚至吓得她都没回想起,这空白圣旨上写的东西,只有她赵姬本人,和远房主家的太子赵霸看到过。
赵姬只是胆战心惊地颤抖道:
“你都没打开保险柜,竟然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写着什么,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闻言,岳龙罡根本懒得再搭理赵姬,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儿,很凝重地说道:
“无双女儿,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只叫岳无双!
赵姬这样的毒妇,根本不配当你外婆,更不配做你奶奶!
忍无可忍时,就无需再忍!
这两年我们父女俩为了她女儿秦凤舞,已经隐忍够多的了。
但她竟然真的以为我是瞎子,以为我是废物,以为你是想扎就扎、想移植眼角膜就移植的小娃娃。
现在已经无需再忍了,过几天我带你回岳家认祖归宗!
你自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爸爸教你古武两年,到了该杀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