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脸色一愣,没想到我就在旁边。
“我……其实也没说啥,就和几个朋友聊了几句家常。”老刘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想说。
“大爷,我刚才都听见了,您还说我命硬啥的,这家食堂到底咋回事啊?”
我真诚询问。
老刘长叹一口气:“小伙子,看你面善,大爷就把实话告诉你吧。”
“其实这家店早在四十年前就烧毁了!你工作的地方是一家鬼店!”老刘一字一顿的道。
“烧毁的那家在西城区,不是这家!”
我以为老刘能给我说出来点什么新鲜东西呢,没想到又是老调重弹,那份旧报纸我早就仔细看过了,确认是西城区无疑。
“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老刘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是本地人。
“那就对了,咱们沿江地形狭长,四十年前,市政进行过一次搬迁,原来的西城区就是现在的东城区,那家店在四十年前确实被烧毁了!”老刘铁青着脸道。
我心里炸开了锅!
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说法!
“当时,我刚刚部队转业被分配到街道办上班,谁知刚上班第一年,辖区内就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火灾事故,红星食堂突然失火,连带着在食堂吃饭的几十名客人,全都被大火烧死!连骨头渣都没剩!”
老刘陷入了深思之中,仿佛又想起了四十年前火灾发生时的惨状。
“那后来这家店又怎么恢复营业了呢?”我好奇的道。
“这就是邪门的地方啊!店被烧毁的一个月,突然有人发现,食堂的废墟不翼而飞了,店铺竟然自己出现在了原地,而且,和被烧之前一模一样!”老刘回忆一番后道。
“会不会有人又重建了呢?”
店铺虽然被烧,可被人重建,也是很有可能的!
“店铺重建这么大的事,能没有人知道吗?关键是,那家店铺前一天还是废墟呢,第二天就恢复如初了,你说怪不怪?”老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确实有些邪门!”我也暗暗惊奇。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店铺恢复如初后,第二天夜里就开始正常营业了,每天来店里吃饭的,竟然还是那拨被烧死的客人!”
“店铺失火的时候,那几十名客人当场被烧成了炭,这被许多人亲眼证实了的!”
“你说他们都烧成炭了,还每天来吃饭,这还是人吗!!!”
说话间,老刘的瞳孔微微抽搐了一下,由于极度的恐惧,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我脑门出了一头冷汗!
这家店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诡异!
“这家店这么邪乎,几十年了,就没有人调查过吗?”这家店铺如此反常,按理说肯定会有人查找背后的原因,我询问道。
“怎么没人调查!店铺刚刚出现的第二天,就有几个胆大的居民进店铺查探究竟了,可你猜怎么着?”老刘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怎么着了?”
这老头说话不一口气说完了,憋的我难受。
“那几个胆大的居民在食堂待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结果,有一个人出来后就疯了,不停的用头撞墙,拦都拦不住,直到把自己撞死才停了下来。”
“还有一个人出来后,就魔怔了,又是爹,又是妈的不停乱喊乱叫,连自己姓啥都给忘了。”
“最后一个出来人的更惨,他是从食堂爬着出来,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遍体鳞伤,衣服被撕的稀碎,刚刚出来就咬舌自尽了!有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结果救护车没到他就死了!”
“进去了三个人,两死一疯,把周围的居民给吓坏了,这要命的食堂,再也没有人敢进去了!”老刘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我。
“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应该广为人知才对,为啥这么多年,好像没什么人知道呢?”
我仍然一肚子雾水。
店铺被烧毁凭空复原,顾客死而复活,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怪事。
像这种光怪离奇的故事,往往会成为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过许多年,仍广为流传。
可我来沿江这么久,从未听说过这家食堂的传闻。
“这件事当年死了这么多人,周围的居民躲还来不及呢,哪儿有人敢提啊!”
“而且,当年沿江正在搞大开发,市政害怕影响投资,就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再往后,这件事就更没有人知道了!”老刘回答道。
“原来如此!”
我点了点头。
当年出这么大的事,消息散播出去了,确实影响不好,市政选择封锁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后来还出现了一件事,同样让人匪夷所思!”
老刘清了清嗓子又开了口:“时隔一年,有一家电视台在搞反迷信的电视节目。
“后来,这家电视台的记者带着摄影师和一个大学教授来了这里,说要破除封建迷信!他们来的时候准备齐全,带了好几套探索仪器,进了食堂!”
“后来呢?他们查出什么了吗?”
我满心好奇。
大学教授,那可是重量级的角色!
这家店虽然古怪,兴许能被人家查出来问题所在呢!
“当天晚上,记者,摄影师和大学教授连夜进了食堂,结果,过了一整夜他们都没有出来!”
“附近的居民都很好奇,他们在里面这么久到底是死是活?”
“居民们虽然心里很疑惑,但没有人敢进这要命的食堂!”
“后来又过了一天,你猜发生了什么?”老刘的脸色又严肃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老头子每次说话说一半,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第二天,有人在食堂一百里外的乱坟岗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当时,他们三个的死状狰狞恐怖,摄影师的头骨碎裂,后来根据尸检分析,他是自己用头撞摄像机撞死的!”
“大学教授是用金属探测仪的把手,戳进喉咙,把自己活活戳死的!”
“女记者自戳双目,在乱坟岗用一根麻绳把自己的脖子勒断了!”
说话间,老刘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被四十年前惨状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