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雪面色越来越红,额头上还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无意识的扭动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
不等苏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夏若雪原本始终紧闭的红唇忽然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腻到骨子里的娇吟。
“嗯~”
“啊?这……”
苏恬一个激灵,俏脸瞬间通红。
她虽从未经过人事,却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远的不说,一个多小时之前的自己也曾经发出过类似的声音。
但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的她是清醒着的,可以拼命忍着,夏若雪却在昏迷之中,娇吟声完全发自本能,没有半点压抑。
这可怎么办?
夏家人都在门外,要是被他们听到了,指不定怎么想呢!
“嗯~”
苏恬正手足无措,夏若雪又是一声娇吟,比刚才更甜腻,更高亢,甚至带着颤音。
“嗯~嗯~嗯……”
仿佛闸门被拉开,夏若雪的娇吟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甜腻,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高亢,转眼之间就连成了一串。
与此同时,她的娇躯还在不停的震颤着,四肢也在不停乱扭,搅动起阵阵“啪、啪、啪”的击水声。
“还傻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解释!”
阳博吼了一嗓子,这才把慌神中的苏恬吼醒。
砰砰砰……
门口传来了砸门声,伴随着的还有夏言冰的怒吼。
这种声音穿透力极强,薄薄的一层门根本挡不住,门口的夏家人全都听得真真切切,再加上隐约可闻的水花声,都是过来人的他们立刻就想歪了。
顿时,三人心都要碎了。
孙女(女儿)临死前还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一定要把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爷爷奶奶阿姨,你们别砸门了,若雪好着呢,阳博正在给她治病,已经快治好了。”
苏恬快步跑到门口,急急解释着。
“畜生!你们这对狗男女!当我们都是聋子吗?都这样了,还想骗我们,我要你们全都不得好死!”夏言冰的怒喝声如同音爆。
“小恬啊,若雪和你亲如姐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呜呜……”母女连心,想想的女儿的凄惨模样,宋雅的心都要碎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门砸开!”
最冷静的反倒是夏奶奶,三人之中唯有她没有彻底乱了心神。
嘭嘭嘭……
保镖们全都冲了上来,玩儿命似的砸着门,却怎么也砸不开。
为了防备仇家暗算,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门里都镶嵌了钢板,足以抗住狙击步枪,只靠人力,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砸开。
越是砸不开,夏家人越是着急,夏言冰一个一把年纪的老人竟急得老泪纵横。
就在此时,夏若雪忽然发出一声别样的娇吟,又尖又长,又婉又转,还带着让人心颤的尾音,紧接着便悄无声息,啪啪啪的水花声也停了下来……
这是……完事儿了吗?
我可怜的孙女(女儿)……
吧嗒!
下一刻,紧闭的浴室房门被打开了,众人下意识的往浴缸看去,正好见到阳博一屁股坐进水里,花裤衩和大背心好端端的穿在身上,仰面躺在浴缸里的夏若雪也还穿着之前的三点式,并没有被扒下。
怎么回事?
难道我们都想岔了,阳博治病的过程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
“好了,她已经没事儿了,让她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跟正常人一样了。唉,累死我了……”
阳博扶着浴缸浑身湿淋淋的迈了出来,就跟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似的,晃了几晃才站稳。
夏家人哪里知道,在苏恬开门前的一瞬间,阳博将单身二十三年的手速发挥到了极致,堪堪将夏若雪早就位移开的布片拉了回来……
这就好了?
呼啦啦……
夏家三人围上了夏若雪,只见她面色红润,呼吸绵长,就跟普通人睡着了一样,身上再也没有半点寒意散出。
“好了好了,终于好了,我可怜的孙女儿……”夏言冰又是一阵老泪纵横。
宋雅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直到女佣们把夏若雪抬出浴缸还死死拉着她的手,仿佛一松开,女儿就会不在了一样。
夏奶奶则一脸沉稳的在一旁指挥着女佣。
“呼……”
门边的苏恬长长松了口气,如同卸下了万斤重担,心头的压力陡然一空。
这会儿,没人有心思搭理阳博,他就那么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浴室。
守在门口的华神医面色铁青,看向阳博的眼神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阳博没搭理华神医,径直下了楼,走出了别墅院落。
刚一出门,他就盘膝坐在了路边的石沿上,双眸闭合,体内真气急速运转,磅礴的热量直冲……左手中指。
滋……
如同沸水泼上了冰块,阳博的左手中指竟冒出蒸腾的水气。
“好厉害的寒毒……”
阳博暗暗松了口气。
封住夏若雪的会阴和乳中的确可以压制寒毒根源,那些零散的淡蓝气息也容易中和,可积蓄在特殊部位的寒气,只能用特殊的办法逼出体外。
如果夏若雪有内功,倒是可以自行逼出,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只能靠他帮忙……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容易吗我?”
活动了一下慢慢恢复灵巧的左手中指,阳博一抬手,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还挺香……”
阳博正暗自回味着,忽然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远处,一辆越野车呼啸而来,速度快得犹若狂奔的怪兽,数百米的距离转眼便至,猛地一个急刹车,甩尾停在了别墅门前,地面留下了一道十几米长的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