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获得荣华富贵,编造谎言的女人,言鄞并非头次遇见。
彼时,舒漾早已被言鄞堵的,说不出话来。
取悦…她做不到!
许是看出了女人的脸色难看,言鄞冷哼了一声,在即将要开口之际…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了上来,直跺脚道:
“二少,不好了,姜小姐刚才哭着跑出去了,现在都找不见人,这么晚了,裕容小姐独自出去,会不会出什么事?”
此话一出,言鄞瞪大了眸子,脸色亦是充满了担忧。
待扔开舒漾,之后,言鄞不再搭理。
扭头便推着轮椅离开了原地。
很快,连带罗文一块儿,便不见了踪影。
而原地的舒漾,也不慎摔在了地上。
她深深松了口气。
姜裕容…是何人!?
罢了,话又说回来,她成功了吗?
不管有没有成功,但今晚应该不会再有波澜。
扶着墙,待站起身回到房间。
舒漾叹气坐了下来,她蹙紧眉,翻出藏在一侧外套里的报告单。
她该如何是好?
这个孩子,是一个意外,更是一个错误和耻辱。
明知道是错误,应该打掉。
可她却怎么…怎么会不舍?
这一夜,还算过得安静。
不过挂名夫妻,于言鄞昨晚去了何处,干了什么,有没有回来,舒漾不想过问太多,同时,她也懒得去理会那些。
洗完漱,换好衣服后,舒漾便朝楼下走去。
言家,不愧为这同城第一家族,家居装饰,那是堪比皇宫。
来到楼下大厅,佣人各司其职,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自打昨日中午到现在,粒米未进。
揉着空荡荡的肚子,扫了一遍四周的环境。
不得不说,这御澜园确实大。
自个儿找餐厅,显然不现实。
不如问问佣人?
“诶,请问餐厅在何处?”
看见迎面走来的佣人,舒漾和善问道。
而那佣人,就好似没有听见般,鄙视的看了舒漾一眼,便与其擦肩而过,自顾自的径直朝楼上走去。
这?
“右侧走廊走到尽头,转个弯便到餐厅。”
舒漾正一愁莫展之际,一道温柔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她耳里。
回头一看,入目便是一张温润如玉且陌生的脸。
男人很高,表情每一寸都布满了温柔,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笑,一看便是极好相处之人。
出于回礼,舒漾同样也勾出了一抹淡笑与之回应。
话说,此时正值初夏,言鄞又不在,这空气里,怎么多了些阴凉之气?
让人愣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罢了,这不重要。
“不知你是?”
按理来说,御澜园是言鄞私宅,不可能有外男,再者,看这男子衣着打扮,就绝非普通人。
“言辞。”男人淡起薄唇解释道。
言…言辞?
言家大少?言鄞哥哥,言辞?
言老爷在外的私生子!?
别问舒漾是如何知道,往前的一个月,她可是将言家所有人的资料,弄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大哥,失敬了,阿鄞这时候恰巧不在,不知大哥来御澜园有何要事?”
舒漾放平表情后,笑着问道。
“爷爷让我来传话,叫你还有阿鄞去一趟老宅。”
爷爷?
此处应该说的是言家老爷子言由南没错。
“既然传完了话,我便不多留大哥了。”
不等舒漾做出回应,随着一阵轮椅躁动。
往门口看去,不知从何时,可能自刚才舒漾朝言辞一笑后,便多了一抹人影。
是言鄞!
他…回来了?
男人的腔调异常冷漠,似当中还掺和着些许微愠,跟对待陌生人,别无二致。
不知道这两关系的,那肯定以为是陌生人无疑。
最主要的是,看了半天,舒漾愣是没看出这兄弟两的半点相似之处。
此话一出,凉了许久。
言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二弟还有弟妹了,先走一步。”
言尽,言辞朝舒漾颔首一礼,转身便离开了御澜园。
“就这么想男人?舒漾,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