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的包厢内,四五个非富即贵的中年人围坐在一桌,桌面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现金,每个人的身后各自站着一名女伴几近全裸,端茶倒水,身材更是前凸后翘,十分的有料。一看就是老手儿。
不远处一名花衬衫青年正拿着话筒和一名小妹嘶吼着凤凰传奇的情歌。
这种场合人家自然不会带正经女伴儿过来,也只有我这种不正经女伴儿可以任人宰割。
“李少!”正当我抽着嗓子想说点什么时,不远处唱歌的花衬衫青年注意到了这边,放下手中的话筒,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打着招呼道:“李少,你可算来了,王总他们赌的都上头了”。
花衬衫喊完,牌桌上的几人瞬间将目光注意到我们这边,我甚至注意到有几道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不止一遍。
我心里当然是厌恶的,但现实让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李鸿枭往前走。
“李少,可是第一次带女伴儿,不给大家伙介绍一下吗?”一光头男子抬头问道并且目光在我的胸上停留了很久。
混迹于赌场,我见识的很多,我明白这种目光象征着什么,也明白这群人非富即贵,玩的兴起,常常有交换女伴的行为。
光头男子问完,李鸿枭蹙眉,我知道他在想我的名字,却根本记不起来。
“我叫沈曼。”我娇滴滴的低声给李鸿枭解了围,依偎在李鸿枭手上,乍一看就像是他的心头宝。
“鸿运场子里的荷官,刚好今晚带出来发牌。”李鸿枭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何老板场子里的人啊,李少还真是神通广大。”光头男子知道了我的来历后,颇不在意,一把拉过我做在了他的腿上。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但他的双手宛若精钢,我只能将目光对准李鸿枭求助,却发现他正和牌桌上另外几个人漫不经心的聊着。
在他们眼里,这种事情应该在正常不过。这一刻,我觉得我更像个货物。
所幸的是,没过几分钟,李鸿枭的一句话让光头男子将我从怀里放了出去。
是的,他们在外面开私场,赌的相当大,而我的作用就是给他们发牌。
而且这一群人赌的不止是钱还有新奇的刺激,每个人带着女伴儿的作用就是为了刺激。
输了钱照给,女伴儿也要脱一件衣服,直至全裸,脱完之后现场直播都是常有的,我之所以看到那些女伴儿几近全裸,怕是已经赌了不短时间了。
赌局进行了几分钟,我手心里已经集满了汗渍,虽说在赌场工作了那么久,但现金给人的冲击力是筹码不能比的,我看到牌桌上的毛爷爷已经垒成了小山样。
一局结束,光头男子输了。
而他的女伴儿自然要脱去衣服,但她早已脱的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细小的绳带看着不堪一击,而四周的目光都发光似的注视着她。
女子慌了,看的出她年纪并不大,可能只是为了赚点钱,但现在显然到了她的底线,她双手捂着自己的内衣不肯松手,并不停的向光头男子求饶。
但很明显光头男子并不会为了一个鸡去倒了自己的面子,措不及防的扇了一巴掌,紧跟着,没有犹豫的一把将女子的胸罩扯了下来。
扯下内衣的那一刻,包厢内的男人眼睛都直了,并闹哄哄的上下打量着,仿佛这样羞辱很是有趣。
说实话,这一刻我真想扭头就走,这里不是天堂,有的只是人性的地狱。
但我没有勇气,我总觉得李鸿枭在监视着我。
全场的气氛在光头男子扯下女伴儿的胸罩开始,越来越嗨了,整个包厢都充满着一股淫糜的味道。
他们慢慢停止了赌钱,嗑药的,喝酒的,蹦迪的,很快,几个男子在沙发上扒光了别人的女伴儿,而原女伴儿的金主在一旁帮衬着。
我对这一切都茫然无措,甚至有些反胃。
正当我实在忍受不住想要逃离时,光头男子一把拉住我,使劲的将我往沙发上一甩,我被摔的全身生疼,紧接着,他腾出双手扒我的衣服,我那晚的穿着是全场女性中最多的,所以他略微多用了时间,才将我衣服脱的七零八落。
他们都是大手儿,都是澳门只手遮天的人物。我知道如果我今晚让他们不开心我绝对会横着出去,特别是我瞥到李鸿枭只是坐在沙发上,淡定的抽着烟,根本没有看我哪怕一眼。
就在光头男子即将将我的底裤褪去时,突然包厢的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