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她挣扎着身体,吓得全身发僵。
司瑾丞压下,与她的脸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声色邪魅,“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有什么?”
年寻夏吓得唇色发白,眼圈泛起湿润,“你放开我!”
那天晚上发生的片段似乎再次充斥着她整个大脑,惹得她胃里一阵翻滚恶寒。
还有他身上的气味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总感觉她曾经在哪里闻到过,眼前的紧张气氛却不容许她细想。
“欲迎还拒的女人我看多了,像你反抗这么激烈的我是第一次见,倒是真的引起我的兴趣了,练习过很多次吧。”
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里的魔鬼,邪魅深邃的眸子嘲弄地看着她。
听着他将自己比作想爬床的女人,年寻夏一阵难堪,无力地辩解,“我没有……你放开我……”
“你要是再流几滴眼泪,爷会更加心疼你的。”他嘴里说着令人恶寒的话,“下次要想勾引我的话,记得穿得性感点,这叫……夫妻间的情趣?”
“司瑾丞!”听着他恶趣味的话,心里的难堪一下子爆发,“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爷都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司瑾丞唇角勾勒出一丝冷嗤笑意,倾身压下就要堵住她的唇。
身下的女人挣扎得更加厉害,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颚,与她大眼瞪小眼。
“你让奶奶逼我回来,不就是为了得偿所愿么?现在又拒绝个什么劲?”
他眸中跳跃着怒火,声音如寒冬腊月里的冷风,寒冷刺骨。
年寻夏只觉得下巴疼得发麻,好似下一秒就要脱臼。
她黛眉深深锁起,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往下落,艰难地张了张嘴,无力地解释,“我没有,不是我……”
“呵。”司瑾丞懒得听她解释,倾身往下,准确无误地捕抓住那抹红唇。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多久!
要是能直接提出离婚,他倒是乐意就此放过她!
在触碰到那柔软唇瓣后,一阵熟悉感袭来。
跟一个月前那晚的女孩一模一样!
是他的错觉吗?
就在他愣神之际,年寻夏寻到机会,一把将他推开,扬手在嘴巴上使劲地擦,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沾上了,恶心得她想吐。
想起身去厕所,却怎么都推不开司瑾丞。
司瑾丞被她这幅嫌恶的样子气到,心里一个来气,又再次吻住她,不似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加深了吻,舌尖强势地闯进她的领域。
年寻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了命地挣扎,他的衣服被扯得从肩上滑落。
她眼神一下子定在他的左肩,那里似乎有个伤口。
脑子里回想起那天晚上,她似乎狠狠咬了那个男人一口,那天她醒来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看起来就伤得不轻,正常情况下肯定会留疤的。
心里猛地有一个想法浮现,她艰难地从他禁锢自己的手里挣扎出自己的手,覆上他的肩头。
她要看清楚,那是不是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