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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应聘

第2章 应聘

发表时间: 2024-11-24 17:44:53

他说的没错,而且我时间紧,跟人家约好了不能迟到。

我没跟他客气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不过我一身的水,弄湿了人家昂贵的真皮座垫有点不好意思。

我谢过他,刚好刚才那人发地址过来,我就把地址告诉了他。

司机发动汽车,我被大雨淋的像个鬼,就掏出小镜子试图补个妆。

可是雨天路堵,车子走走停停,我正在画眉毛,车子忽然停下我手一抖,粗眉直穿云霄。

司机很礼貌地跟我道歉,我说没关系,悻悻地用手背擦掉眉毛。

身边的人目不斜视,仿佛我不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我就要迟到了。

我很焦灼,焦灼到化妆都没了心情。

“要不然靠边停下吧,我跑过去。”眼看还有两个路口了,还堵着呢。

“天气不好,不是你一个人堵。”慕御城终于说话了,他是看着窗外的,要不是车里除了司机还有他儿子就我们俩人,我真不确定他是跟我说的。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好容易到了地方,车刚停下我匆匆地说了声谢谢拔脚就往里面跑。

这应该是我雇主的公司,我在前台登记完之后就匆匆跑进电梯。

电梯轿厢里的镜子很清楚地映出我此刻的尊容。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脸上的妆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额头上的眉毛还没擦干净。

我满包里找纸巾,这时候从电梯外走进来一个人,递给我一块手帕。

我抬头,还是那个慕御城,孩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的正香。

我愣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他问我:“几楼?”

“呃,十六楼。”

他帮我按了楼层,我在心里直犯嘀咕。

这是巧合呢还是他跟着我进来?

虽然我捡了他儿子,但是还不至于有魅力到他一直跟着我。

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孩子的小手垂在他身后,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手。

软软的,肉肉的。

那孩子明明在熟睡,我的手指头刚放在他的手心他就紧握住了我的手指头。

吓了我一跳,我抬头去看他,他还是睡的很香,可小手攥着我的手指攥的也很紧。

我想抽出来,可刚一动弹他就哼了一下,我都不敢乱动了。

我正在跟那只小胖手做斗争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慕御城抱着孩子大步走出电梯,可怜我的手指头还在孩子的手心里,我只能一路小跑跟着他们。

我的样子肯定很猥琐,因为一路上都有人在看我。

忽然,慕御城停了下来,我就一脑袋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咚的一声,我的头发是湿的,把他的白色衬衣都撞出了一个圆圆的印子。

尴尬的我想去死。

“凌小姐吗?”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跟我说话。

他声音熟悉,应该是电话里的那位。

我说是,他点点头:“凌小姐跟我来。”

我忙着跟慕御城道歉,他倒是蛮好讲话:“凌小姐,你随意。”

我随意不了,我笑的讷讷的:“我的手,还在贵公子的手心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我听到了他的低语:“他睡觉除了一只鸭子公仔不会碰任何东西的。”

“可能,我比鸭子公仔强一丢丢。”我笑说。

我的笑话不怎么样,他看着我,看得我很吃瘪。

我又抽了抽我的手指头,但是那孩子攥得更紧了。

“凌小姐,你是面试?”他问我。

“嗯。”

“那你介意抱着我儿子一起面试?”

“呃。”我倒是不介意,但是我觉得面试官应该会介意。

可能慕御城的气场太强大了,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我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坐在会客室里等着我未来的老板来面试我。

我要怎么跟人家解释,因为我很有亲和力,至少比一只鸭子公仔有亲和力?

可孩子睡的太香了,他趴在我怀里,脸蛋鼓鼓的,我也舍不得叫醒他。

我在想,如果我的孩子现在活着的话,差不多也这么大了。

可我连男孩女孩都不知道。

我忍不住低头亲他一下,我的嘴巴还黏人家的脸蛋上的时候,门推开了。

我抬头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人关上门,走到了我对面坐了下来。

他换了衣服,浅咖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第一颗纽扣没有扣,健硕肌肉若隐若现。

他打开蓝色的文件夹低头看一眼,又抬头看我:“凌笙歌凌医生?”

“我是。”

“我是慕御城,为我的儿子慕郡忻聘请家庭医生。”

“哦。”

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他就知道我姓什么,他应该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原本我自己觉得我挺聪明的,但是在慕御城面前,智商严重掉线。

“看简历你原来是学遗传学的,为什么四年前又读了儿童心理学?”

“除了遗传病和某些生理性疾病之外,有的儿童患的病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我回答。

他凝视着我,我忽然发现他没戴眼镜了,不隔着那层没有温度的镜片,会让我觉得他的眼睛更深。

我真有点好奇他太太长什么样,他这么好看,生的孩子也这么好看,太太肯定也很好看。

“凌医生。”

他喊我,我刚才愣神了。

“啊,我在。”

“我看了你的履历,你有过家庭医生的经验。”

“嗯。”

“一共九次。”

“嗯。”

“但是你被投诉了九次。”

现在是信息时代,我身体哪里长了个痦子都瞒不住,更别说我被投诉的事情了。

我挫败地哼着:“是。”

“原因是。”他仔细看着履历:“你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

我更挫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实际上,我当儿童家庭医生的初衷就是找我的孩子。

可能,像我这样劣迹斑斑的家庭医生,即便我捡了他的儿子,他也不会聘请我的。

我垂头丧气,我的钱包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铜板了,等会打车回家的钱都不够。

他合上履历走到我面前把孩子抱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随着他拉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没戏了。

我正要站起来,忽然听到他说:“凌医生,你被聘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