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高估了我的男神,他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意志坚定,当天晚上我们就倒在我校外的房子里的大床上撕扯在一起。
他很喜欢我的身体,当我脱掉胸衣,一对大白兔从胸衣里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火花,他向我扑过来,用我在心里幻想了很多遍的姿势,我想我够了解他,因为他和我上床的样子都是我曾经幻想过的。
他裸着身体的模样格外性感,他天天打篮球,非常健硕,而我知道我的身材有多好,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青春的身体,未知的领域,带着些许陌生感和少少的羞耻感,这种结合简直太美妙了,我在他的身下软成一堆阳光下的冰激凌,我够甜,够爽,够让他欲罢不能。
我敢肯定他和我上床的时候肯定忘记了那个校花女友,因为当我坐在他的跨上时,他搂着我的腰,白牙齿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他喘息着对我说:“你一定是蒙古族。”
我同样喘息着问他:“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好骑手。”他吻上了我,在波涛之间沉浮:“你有一个太美的身体,太美太美了。”
我应该哭泣才对,我应该心碎才对,我不是一个好骑手,我也不是蒙古族,事实上,今天是我的初夜,但是我为了迎合他,我忍着撕裂的痛楚装作自己是人尽可夫的BZ,我不知道我这么做的用意,是怕他会内疚?
最后他在筋疲力尽中睡去,我却一夜无眠,我偷偷把我们的身体拍了照,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以后能缅怀一下。
他是男神,今夜在我的身下变成了一匹马,我不知道我这片贫瘠的草原什么时候会让他疲倦?
事实上,第二天早上他就后悔了,尽管我一大清早就化好了妆并且煮好了早饭等他,但是他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满是羞愧之色了,当他看了我一眼后,更是满脸的失望。
我的对面有面落地镜,我的眼睛贴着双眼皮胶贴,还戴着长长的假睫毛,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我都不敢乱动,一动就会觉得脸上的粉会掉在餐桌上的白粥里。
他飞快地穿衣出门,连洗漱都没顾得上,我听到我的心碎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它大概碎成了豆腐渣,还没来得及把它捧起来扔掉,文楚又折回来,他低着头站在我的面前,一米八五的个子显得十分无助:“同学。”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希望我们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还没说完,我立刻打断他:“我知道。”
他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谢谢。”他又一次飞快地离开了,这一次他没有再回来,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没有必要再回来了。
我一夜未归,这个房子是我妈给我买的,就因为我在这个城市里上大学,我家里很有钱,大概是我妈愧疚她把我生的不太好看,所以物质上对我十分大方,她怕我在宿舍里住不好就给我买了这个房子,但是我很少去住,一个女孩住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她可能永远想不到,这里竟然是我奉献出我初夜的地方吧?
我蹲在洗手间里洗床单洗了一个多小时,昨晚的剧痛还有留在紫色床单上的斑斑血迹,估计文楚根本没有发觉,他变成了一头野兽,只晓得在我的肉欲当中横冲直撞。
顾细细在宿舍里等我,面如寒霜,她看我的死德性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想多加评论,只是说了一句:“你真是贱的飞沙走石。”
她说的没错,我是挺贱的,睡了一夜,奉献了第一次,他只知道我是一个同学,而已。
我以为我和文楚就这样算了,我把数码相机锁在保险柜里,这是我的初夜,虽然没有快感,但是那天晚上好歹还有快门。
但是没想到,我和文楚还有第二次接触的机会。
这一天,我到房子里去打扫卫生,虽然不常住,但是我喜欢自己一个人搞卫生,看着家里被我擦的亮晶晶,真的很有安全感,其实说白了我就是寂寞。
擦到了房间里,看到那张大床,想象着那天晚上它变成了草原,我变成了骑手,早知道我多骑一会,估计那一场景已经变成了绝唱。
后来门铃就响了,我去开门,却意外地看到文楚站在门口,他好像喝了酒,不由分说地就挤进门来。我发誓我今天不打算卖身,但是他撕裂了我的上衣,纽扣满天飞,接着就去撕扯我的胸衣。
哦,我的LAPERLA!一件就要上万的,对待我身体的宝贝,我一向舍得让它们住在最好的内衣里,于是我自己宽衣解带,他一口咬在我的胸上,痛的眼泪水都要飚出来,他带着凶狠的欲望把我顶在窗台上,一只手拉上了窗帘,我看着他的眼睛,醉意模糊了他的视线,我开始幻想,此刻我在他的眼中也许是最美的?
第二次,我才体会了什么是巅峰,什么是快乐,文楚比我更加享受,男人和女人床笫之间,他们得到的欢乐应该比女人更多。
我和他有本质的区别,女人从性里得到快乐,前提条件是她必须爱这个男人,而男人能从性里得到欢乐,他不必爱上他身底下的女人,只爱她的身体。
能把欲望和盼望分的这么清楚的,我也只能叹我自己够贱,才让他够轻视。
因为第二天,连再见都没有,他酒似乎还没完全醒,就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我仿佛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尽管这个身份一直让我很不屑,我变成了一个不收钱的ji女,文楚开始不定期的找我,可喜可贺的是,在第三次的床上,他终于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很欣慰:“颜潇潇。”
他叹息着:“很美的名字,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