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扬强忍着内心的滴血,风轻云淡的笑道:“青青,我这里还有40万,我想看你一丝不挂的躯体。”
谭青青明知道吕飞扬在报复她、羞辱她,可是她就是很难拒绝那一摞摞绚丽的诱惑,矛盾之中泪光闪闪潸然泪下:“飞扬,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吕飞扬淡然一笑:“青青,这只是一道选择题,你可以不做。不过你想过没有,只要一闭眼一咬牙,你就可以再赚200多万,可比你在床上给李俊茂劈腿赚的多啊。”
谭青青似乎被打动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只剩下一件胸衣的胸脯也剧烈起伏着。
酒吧里的一个人仿佛等不及了,急不可耐的喊道:“脱啊。”
这句话立即引发了山崩海啸的连锁反应,所有人的群情激奋:“脱……脱……脱……”
“我不脱……”谭青青突然将下巴高高的抬起,又恢复了往日的骄傲与冰冷,用上衣兜起属于她的六十万美金说道,“我就不脱,这些我够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弯出一个不屑的嘲笑,好像在告诉吕飞扬:“我才不吃你这套。”
“是吗?”吕飞扬的笑容更艳,侧头问艾米,“我还可以要一百万美金吗?”
艾米恭恭敬敬:“少爷,当然可以。”
说着话,一招手,让一个大汉送过来一个手提箱,接着道:“这本来就是给少爷平时用的零花钱,你随便用。”
吕飞扬看都没看,只是“砰砰”的拍了两下箱子,气定神闲的问谭青青:“这里是一百万美金,只要你脱光都是你的,包括我刚刚出价的40万。”
酒吧里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谭青青的脸上,目光里有羡慕、嫉妒、渴望,还有催促。
谭青青动容了,在这么多的金钱面前,很多人都会动容,何况一个小小的女子,只要是脱掉身上的这些遮羞布,就可以得到这么多钱的。
吕飞扬把密码箱上的弹锁左右一按,“咔咔”两声轻快的声响,犹如两柄重锤撞击到谭青青的心上。
箱子被打开,淡淡的油墨味道直扑谭青青的鼻息,这馨人的芬芳令她骤然崩溃了,不就是脱衣服嘛,大不了以后再穿上。
因此,谭青青抿了抿嘴唇,毅然决然:“好,我脱。”
说着不再犹豫的双手反背,摘掉了胸衣的挂钩。
那一霎,胸衣如涨破的气球,瞬间被弹起一个弧度,又松松垮垮的盖了下来,在胸前半遮半掩着那处令人遐想的肌肤。
“脱。”吕飞扬的语气不容置疑。
谭青青闭着眼将肩上的两个吊带左右一分,胸衣如两片洁白的云朵飘然而落,将女人特有的婀娜身姿暴露的一览无遗。
酒吧里疯狂了,尖叫声、口哨声山呼海啸一般振聋发聩:“脱脱脱,脱裙子。”
事已至此,谭青青便不再拘泥,她屏蔽了内心的羞耻,迅速的把裙子脱下。
就在她即将脱掉内裤的时候,一只大手伸出,握住了她不住颤动的手腕,耳边又听到了曾经很多次让她温暖的声音:“算了,可以了。”
谭青青扭头一看,吕飞扬站在她的身边,眼神里充满了疼爱,神情寂寥的说道:“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谭青青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不再那么凶神恶煞,不再那么苦苦紧逼。
吕飞扬捡起地上的胸衣给谭青青戴上,嘴里喃喃自语:“这是我第一次帮你做这个事情,也是最后一次,你拿着钱找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远走高飞吧。”
关怀的语气犹如情侣,似乎没有发生过刚刚的争执。
谭青青哭了,哭的很伤心。
吕飞扬转头对艾米吩咐道:“这些钱给她装好,派人给她送上出租车就行了,谢谢你们来给我过生日,我先走了。”
“少爷,你去哪啊?”艾米焦虑的问。
吕飞扬凄然一笑:“我累了,我也不是少爷。”
吕飞扬冲出酒吧,眼泪夺眶而出,两年的恋情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让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吕飞扬找了一个黑暗的角落哭了一会,眼见着谭青青被两个大汉送上了车,心里顿感心安。
虽说谭青青今天受了屈辱,但也拿到了她最喜欢的钱,也算给她一个交代了。
而自己呢?依旧是一无所有,闹不好这富道人家发现摆了乌龙,还得找自己追债呢。
吕飞扬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吧,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大不了就是个死,早死早超生吧。
吕飞扬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走着,买了一瓶白酒不住的喝着,他现在必须让自己尽快的麻木,不再想起那些美好的,而又使人痛苦的事情。
…………
吕飞扬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寝室,在走廊里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方岩雄。
方岩雄是他们寝室的老四,看到吕飞扬血迹斑斑满脸红肿的脸,惊讶道:“老六,你怎么了?”
吕飞扬酒气熏天,口齿不清道:“没事。”
方岩雄扶了他一把:“这还没事呢,和谁喝的,快进屋。”
吕飞扬腾云驾雾般的走进了屋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问道:“他们人呢?”
“都去网吧包夜打游戏了。”方岩雄说着,推着吕飞扬的屁股帮着他爬上了上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吕飞扬随口应道,转身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吕飞扬就觉得有人在摇动自己的肩膀。
吕飞扬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看到方岩雄蹬着下铺的床沿,露出一个脑袋冲他说道:“老六,你他妈的出名了。”
吕飞扬懵懵懂懂,睡眼朦胧:“啥啊?”
“快起来,看看学校的微信群。”方岩雄推推搡搡,令吕飞扬不得不坐了起来拿起了手机。
微信群里的信息如潮水一般不停的翻滚着,根本就看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
吕飞扬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了最下面的几条信息闪过。
“太牛逼了,那身材没比了。”
“可不咋地,真坚挺的,和沙丘似的。”
“啥沙丘啊,我看和山丘似的。”
“拉倒吧,山丘?你咋不说和珠穆朗玛峰似的呢。”
“哈哈哈哈哈。”
吕飞扬似懂非懂,下意识反应到这些话或许和谭青青有关,但还是不愿接受的问方岩雄:“他们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