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馨被打蒙了,错愕地张着被吸允成烤腊肠般肿胀的嘴唇,半天没敢出声。看来他不是警察,是个温柔暴君,浑身长满逆鳞,说不定哪句话说错了,就会要了她的小命。
男人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脚上的绑绳,反而粗暴的撤掉她的小内内,随手丢到地上,一手按着她一手来到秘密花丛,弹了一下,还吹一口气。
“你个变态!”她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四个字。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感受一下什么是变态。”他说着竟捏着她花芯旁边一根绒毛拔了下来,“我带了剃须刀,给你剃度了吧,我佛慈悲。”
唐可馨吃疼的一哆嗦,剃度?是要剃了她的头发吗?然而她再一次判断失误,男人竟然拿着电动剃须刀放到了她的小腹慢慢下移,下移……徘徊到大腿根里侧向中心靠拢。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唐可馨瑟瑟发抖,曲起膝盖想阻挡,被男人一掌拍了回去。
“不要可以,说你自己是变态。”他嘲笑的吩咐。嗡嗡响的剃须刀在敏感边缘震动。
“是,是,我是变态。”
“说你是欲女。”
“你是欲女。”
“啪!”他生气了,直接拍了她一巴掌,特别疼。
她咬咬牙,小声说:“我是欲女。”
“说你想要,求求你给我。”男人暧昧的在她耳边蹭着嘴唇。
“我不……想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终于流下耻辱的眼泪,隔着衣服,湿了一小片。
“嗯?”男人带着长长的向上的尾音,电动剃须刀放到了她的腿间,“我技术不好,说不定连你的小花瓣都给剃掉了,可别哭哦。”
唐可馨绝望地挤掉没用的泪水,哽咽着说:“求求你,给我吧,我……我好想要啊。”
“乖一点没亏吃。”男人满意的扔了剃须刀,窸窸窣窣开始脱衣服。
唐可馨小心翼翼往一边移了移,准备滚到地上去,她害怕,她不想要。她曾经幻想着自己的初夜留给心爱的男人,那个人是要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的伴侣,而不是屈辱的交给这个变态的混蛋。
就在她移到床边的时候,一双大手抓住她的细细的腰身捞回了床里。他掀起薄被盖住彼此,翻身压住了她,突然巨大的疼痛传来,她失声惨叫:“啊——!”
男人发疯似的运动起来……整张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要散架子一般。
唐可馨疑惑了,从疼痛中缓醒过来。初夜不是那里疼么?我怎么腰边的肉疼?这男人难不成不会做?她从紧张的害怕中剥离出一个事实,男人在疯狂的假装草她。
男人一边运动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叫床,赶紧的。”
唐可馨张了张嘴,叫不出来,憋红了脸终于喊出一句:“床啊床——”
男人猛地将炙热的硬物提到她的柔软处,“废物,叫不叫?”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能听见。“不叫我就真进去了。”
她诚惶诚恐,床该怎么叫?在少管所呆了三年,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面对要进来的男人,诚然知道这个男人不太坏,可能有人监视他,她只需要配合演一场天雷勾地火的大戏,可是,她真不知道怎么叫。
“叫不叫?”
“我不会。”
“看来还得让你疼一疼。”男人话音刚落,唐可馨就觉得腰上一疼,她失声哭叫:“疼——啊——”
上一处疼痛还没缓过来,大腿里面嫩肉上又被掐了一下,她控制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男人却用嘴堵住了她的哭声,继续大幅度运动几下,趴在她身上不动了。她想推开他,手脚都动不得。扭了扭腰身,男人咬着她的耳唇缓缓出声。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不要乱讲话,不许乱挣扎,否则我救不了你,听明白了?”
“明……明白了。”她哭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哗哗流。男人自若未见。起身穿好衣服,戴好墨镜。用自己的风衣裹住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夹在腋下往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