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小章出了自己的疑惑:“之前不是来了几个阴日子出生的人么?怎么没附到他们身上?”
樊大爷看了张小章一眼,自己点了一支烟,不慌不忙的说:“你知道为什么之前那两个人惨死么?”
张小章摇头。
“第一个人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吧?”樊大爷眯着眼睛说。
张小章点头。
“这学生看着人模人样,可他大学时候,逼自己的女友堕胎,那女孩身体弱,当时就死在了手术台上。”樊大爷吐口烟圈。
“啊?还有这事?”张小章咋舌。
“第二个人更是了,他老家是农村的,一直不在家,可是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他一直疑心老婆出轨。后来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说着要带自己老婆出来打工,可出来就把自己的孩子卖了,把老婆锁在出租房里,天天打骂,后来活活折磨死了。”樊大爷惋惜的说。
张小章瞪大了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开口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呀?!”
樊大爷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小章说:“你这小子,就不能说点人话!他老婆是个淳朴的农村姑娘,一辈子就他一个男人。”
“哦哦哦。”张小章也觉出自己问的这个问题不像话,叹惋的说:“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
小红说:“他们一住进来,看到那血海,就自己吓疯了。那个学生一直跪在地上求饶,最后不知怎么都开始挠自己脸,把我都吓了一跳。”
“第二个就更是了,”樊大爷说:“死之前就把自己脊椎掐折了。”
小红说:“冥冥之中,也算是一报还了一报吧。”接着她话锋一转,“每次他们自杀的时候,玉佩都格外的凉。”
张小章点头,愈发觉得这玉佩不一般,接着又问:“问题是,我也不是阴日子出生的人,怎么能附我的体?”
小红也十分纳闷:“那会叫你来,也是为了保护你不被恶鬼所扰。但是到了第三天,玉佩就让我附身试一下,没想到成功了。”
“而且,”小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的身体十分温暖,像是有一个温热的核在胸口那里发热。之前我也试过附体的别人,附在他们身上冷冰冰的,玉佩就让我赶紧离开。”
这下轮到张小章纳闷了,温暖的核,难道是内丹,自己可以修真了?
女鬼都住在自己体内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可这些年来自己还是一喝就醉,一拳就倒,弱鸡一个呀。
张小章停住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小红报仇。
“小红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报仇?”
小红声音低低的说:“我就想问问项一清,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张小章听着直挠头,费了这么大的劲,小红就是想讨一个说法?这不是太便宜那个渣男了?
张小章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对付这种人渣,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顾芳找的两个人,一个是位少爷,也就是所谓的鸭子,还有一个职业狗仔。
男公关摸准了小红平时出门买菜的时间,故意找她搭茬,做一点暧昧的动作,狗仔就乘机拍照。
这少爷昼伏夜出,在新泉一家叫做九洲夜总会的会所上班,这间夜总会就是项家所所经营。他为手里认识的富婆不少,和顾芳也是这样认识的。
小红在做鬼的时候,把这些事情都查了个清楚。张小章就用这位少爷作为突破口,开始了他的计划。
在计划实施的前,小红神神秘秘的让张小章撬开了墙角的一块地板。
一掀开,就看到里面一沓沓粉色的钞票,少说也有几十捆。这都是小红攒下的私房钱,现在就给张小章做了活动资金。
张小章看着这些钱,眼里只闪火花,猛地亲了几口,说:“小红,这些钱都是给我的?”
“张哥,只要你帮我报了仇,这些都是你的。”小红轻声说:“就是,给我爸留点养老的钱就行。”
张小章听了,顿了顿,从里面拿出几捆来,又把地板封好,拍拍肚子说:“这钱足够你报仇了。”说罢,起身离开了屋子。
张小章拿着小红给的钱,置办了一身行头,又找了一个理发店,把油头一抹,别说,还真有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
当天晚上,张小章就叫上猴子,来到九州夜总会。
话说,张小章和猴子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两个人都忍不住张大了眼睛左瞧右看。
这九州夜总会不愧是新泉最高级的娱乐会所,整个建筑物分为上下两层,整体以金色为主。圆形的大厅以大理石并接出太阳型的图案,巨大而繁琐的水晶吊顶从天顶上垂下,一群群穿着清凉的年轻女孩子说说笑笑的穿过大厅。
猴子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扣下自己的眼珠子扔到那姑娘们的胸脯上去。
就在两人四下打量的时候,一个穿着紧身衣裙,画着浓妆的妈妈桑迎了过来,不过态度倒是十分冷淡,她架着胳膊说:“二位先生,我们这里可是有最低消费的。”
猴子一个开出租的,哪里见过这阵仗,他在一边扯扯张小章的衣服,小声说:“张,咱还是不要作妖了。这地方咱消费不起!”
张小章看着架势就是到这妈妈桑狗眼看人低,他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袖,说:“怕什么?哥说了,今晚请你。”
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在妈妈桑面前一晃,说:“麻烦您,我要最大的包间。”
妈妈桑看到钞票,马上笑的和刚施过农家肥的小花似的,说:“这位先生,快,我给您带路。”
看到那叠钞票,猴子的眼睛都直了,连忙拉住张小章,小声的说:“张,违法乱纪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做呀!”
张小章无奈的看一眼猴子,说:“哥们,这次你信我的。”
走过金碧辉煌的走廊,妈妈桑把两人带到了一件格外豪华的包间里。待两人坐定,妈妈桑堆笑着说,“先生,您要什么酒呢?我们这里有……”
“得得得!”张小章不耐烦的说:“你们这里最好的就,脸上两瓶。”
妈妈上笑得愈发灿烂:“好嘞,先生。”接着她语气暧昧的说:“我房子挺空的,要不我给您找点人过来。”
“好呀。”张小章玩味的看着妈妈桑。
“先生,我们这里的公主年纪小……”
“谁说我要公主了。”张小章翘着二郎腿说。
“不要公主,您要什么呢?总不会是少爷吧?”妈妈桑开玩笑说。
张小章痞痞的一笑,“还真让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