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挂断电话还嘟囔了一句:“一个爹娘早死的孤儿,要爷爷捡垃圾供书教学的杂种也配跟我谈恋爱?”
李浩实在难以置信,这真是他的女友?
“滚你的!”李浩一拳砸在图书馆的书架,血顺着手指流下来,似乎只有感受到疼痛,李浩心里屈憋的才会减轻点。却不知,这些血忽然以诡异的弧度渗透到最底层不起眼的破书里,然后李浩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无尽虚空中,李浩站在一颗星球上,隐约间听到了一个声音的响起,“还算不错,心地善良,有颗侠骨心肠,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个。”
“这是哪?我怎么来到宇宙里?那是....地球?”李浩感觉头疼欲裂,一大堆医学知识填鸭式地涌入大脑。
“神医纲目,基础篇……”
“神医门,悬壶济世,以救人为己任,创建至今两千七百年,你为第三百二十五代。”
带着浩瀚气息的声音响起,“神医门?那是什么!”李浩想呐喊询问,但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三个李浩从没见过的针法灌输进入大脑,针法怪异十分精妙,李浩觉得像六号床位的尿毒症,只要一阵就足够痊愈。若是传出去,这针法一定能引起医学界一番震动。
“喂,喂?你没事吧?”恍然回神过来,李浩发现自己站在图书馆角落,管理员正摇晃他的手臂低声询问。
“我没事。”李浩摇摇头,玄妙针法还残留在脑海,放佛是自己钻研数千年般得心应手,与此同时,在脑海里还有一本金色的本子。
闭目将脑海中的针法梳理了一番,离开图书馆时候李浩见到架子有枚图书钉,他夹在手里,然后屈指一弹。咻!铁针呼啸飞出去,穿过木架最后叮的一声插在墙壁。
“不是梦!”脑海多出来的医学知识骗不了人,自己刚刚那一手更做不了假!这超乎常理的事实都在告诉李浩一件事,他是真的机缘恰合继承了一个名为神医门的神秘门派,就凭这神医纲目基础篇的针法都够他成为名师了。
“不过这针法到底厉害到何等程度,必须要检验下!”现在才下午五点半,天色尚早,李浩来到江城老年广场,李医师曾说过,这里是实习医生提升经验的好地方,
正如李医师提过,这里是那些看不起病的中老年最好的去处,因此也有像李浩这样来实践医术增加经验的,也有来自医院想要提高医院名声的。
诺大广场,熙熙攘攘,李浩在旁边的药铺花了几百块买了套银针后便来到广场,正想找个还不错的位置,就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给喊住了。
“小伙子,你这么年轻来这里做什么?”
老头六七十岁,双眼精神奕奕,一脸兴致的看着李浩,在老头的旁边还有个二十一二的青涩女孩。
“老爷子您好,我是江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实习医生,来这里是想实践医学,您是来看病的吗?”李浩微笑问道。
老头脸色古怪,“哦,第一医院的实习医生啊,不错不错,那这样,你就给我看看我有什么病?”
“这……”明眼人都看出,这老头是在考验自己。
“试试吧,就算看不出来也什么的。”那妙龄的清秀女孩听了捂住嘴巴,笑容古怪起来。别说是区区实习医生了,就是那些医学界名流都只能看出她爷爷点苗头来,这年轻实习医生肯定检测一番就开始胡说八道来。
“那好吧。”毕竟是自己意义上第一位病人,所以李浩看得特别认真,本来还想邀请老者坐下来望闻问切,可看着看着脑海竟然浮现出病情来!
李浩脱口而出:“老先生可是脑子里有个弹片?”
李浩的话一出口,那妙龄清秀女孩就是一声惊呼,却是被见惯世面的爷爷拍了拍肩膀,随即她会意,直接一把拉过李浩的手拐去了旁边的一家茶馆。
“有经验的教授使用精密仪器不仔细扫描都无法查出我脑中的这个弹片,小伙子,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的吗?”老头掀开茶碗拨了拨飘着的两片茶叶淡定的问道。
李浩很想用《神医纲目》里的道理向老头解释,但又想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便眯起了眼仰起脖子装模作样的道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老头孙女给了李浩大大的一个白眼,老头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你这天机里可有救我爷爷的法儿?”老头孙女突然问道,眼神里含着一丝希冀。
老头本想制止,这估计就是个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可爱年轻人,哪儿会有什么为他续命的招儿。
老头刚想说两句台阶话,就见李浩点头说:“这其实不难。”
“当真?”老头端着茶杯的手顿在空中不由高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以至于旁边桌边的几人皱眉不快的看向这边,老头也不顾这些人的异样眼光,放下茶杯双手紧握着李浩的手起身,他弯着腰说:“小伙子,可不敢骗老人家啊……”
李浩立即用另一只手掏出一盒针,他说:“做手术取出弹片的难度太大了,不值当,我用针灸帮你调一股气,定住那弹片,然后把它引起的你局部脑供血不足而产生的一个瘤子疏通开就可以了。”
老头骇然张大嘴顾不得形象,这小子当真厉害,那个瘤子连他家人都不知道,还是他一个当军医的老伙计私底下告诉他的。
而眼前年轻人一语道破,绝非骗子之流或蒙骗能说得通的,看来华夏神州,当真是人杰地灵啊……
老头迅疾问茶馆要了个包间,他孙女还想跟进去,却是被李浩挡在门前,“姑娘,等我帮你爷爷治好病再进来吧,当然,我欢迎你单独进来喊我出去。”
随即砰地一声门被李浩死死关上,老头孙女气得俏脸含煞,长这么大就没人这么对过她!
不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有一抹莫名的悸动。
李浩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地调皮之举已有了挑逗的效果,他只是专心在为老头针灸。